你好哇!总会有人问巨魔会不会劈开敌人、俘虏和弱小的族人,然后吃掉他们。
巨魔在缺少粮食的情况下会吃掉弱小的族人,并用他们的骨骼和血肉混着泥土做成建筑的承重柱。这又有什么大不了的?有的人土化,有的人火化,我只是把他们消化了而已。
我的母亲是个很传统的巨魔,即便我成年后也会偶尔依偎在她的怀里,当她知道我想成为吟游诗人后,就装作很温和的样子问我,想要在氏族中担任什么样的职责,然后给了我4个选择,分别是畸形的后备粮食,发达的建筑材料,无用的吟游诗人和勇猛的作战斗士。
显然前三个是绝对错误的,只有第4个才是正确的选择,这是一道很简单的测试题,就像学院的老师在课堂上画出一个圈,他觉得大家都会说这是月亮或是太阳什么的,事实上大多数的人确实也是这么回答的,但也有一些单纯不聪明的会说,这是一个圆。
我回答我妈妈的就是我想成为一名吟游诗人,她会装作不生气问我难道你不想成为一名勇猛作战的斗士吗?我说不,我不想成为勇猛作战的斗士,我要成为自由的吟游诗人。
你知道的,对职业有刻板印象的家长,或者说大部分的父母都希望你能按照他们的想法去生活,用为你好之类的经验之谈进行劝导式的绑架,我并不是说他们是在害你,父母总是希望你能安稳的渡过一生,最好半点苦也不要吃。
小镇的稳定工作,城池里的公务人员,日复一日的重复工作,不过也许他们自己也没发现,在主观意识上这并不是在为你好,而是在延续他们自身的愿望。
愿望这种东西总是见不得光的,就像我,只会一个人在凳子上有哭有笑,一会儿温柔一会儿生气的碎碎念,其实我并非不想向人倾诉,只是单纯的无人倾听,在我看来自己有一半的生活都是在表演中渡过,清楚的逻辑和高级的幽默让人感到枯燥,甚至有些不真实。
我尝试把自己的碎碎念记录下来,它会是什么样子,让人皱眉,厌烦的吗,然后会发生什么呢?
日记这个东西,至少在我看来多少带点不理智,比如在某个慵懒的午后,伴随着浑身的放松和隐隐的腰痛,我在树顶醒来,一个翻身狠狠的摔在赫利迪斯的肚皮上。
我不知道赫利迪斯有没有把玩过自己的尾巴或是毛发,我喜欢毛茸茸的东西,尤其是尾巴,尾巴的长度一向是吸引人的要素,可当我看到阿凯隆特的尾巴后才知道尾巴也可以短的令人肃然起敬,他的尾巴不像赫利迪斯那样覆盖着柔软的毛发,只有粗糙的皮肤,坚硬有力,常常躲藏在茂盛的毛发中,令人无法窥视。
不得不承认,我对于半兽人的尾巴总是怀着好奇的心,于是就趁着他们睡觉将尾巴拿出来把玩。赫利迪斯的尾巴富有弹性,手感极好像是裹着细密羽绒的果冻棒,不过他明明在睡觉,尾巴却似有自己的思想般来回摆动,一点都不老实,总是从我手中滑走。
阿凯隆特的尾巴就听话多了,不过手感较差,如同散发着温热的钢鞭,上面有着不少伤痕,显然他的经历要比赫利迪斯丰富不少。
人们总是把人分成有尾巴的和没有尾巴的,显然我属于后者,当然我并没有在嘲讽那些有尾巴的家伙,他们受到的困惑往往比我还要多得多,真正应该被嘲讽的是那群高高在上的,将人划分成不同群体的家伙。
我看着赫利迪斯和阿凯隆特,很难想象半兽人之间是怎么区分彼此的,应该是靠气味吧?总之我是完全记不住别人的相貌的,大多都是根据对方的说话方式和动作习惯来判断,最近招募的那几个家伙我就完全没记住。
别误会,虽然我的记忆力不怎么样,但还是能记住身边的同伴的,只是佣兵这种为利益行动的家伙实在是不靠谱,招募了不到三天就直接消失了。
你知道的,我可没有在日常状态下吃人形生物的习惯,赫利迪斯他们应该也没有,佣兵的消失只是单纯看不惯我们的作风,或者说只要别的佣兵在赚钱,他们就觉得自己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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