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沉默良久,他硬着心肠,开始准备漠然的同他讲话。但一开口又觉得似乎有些不大能连贯得下去,于是,他便又不得不停顿了下终究还是生硬着语气,喊出来“崇召”两个字。
明明不过是他亲生孩子的一名字而已,区区两个字,却依旧让他拿捏了那么久,老君心里,忽而掠过许多凄凉之意。究竟因何,会造就如今这般的局面?他明明就是他的父亲、亲生父亲而已,却因何会连呼唤他一名字,都如此艰难?如此生硬?究竟是谁造就了这般的悲剧?因何他心里的苦痛,他的孩子,却丝毫不能感同身受?但话回来,崇召心里的苦痛,他这个做父亲的,却也又何曾感同身受过一点呢?他忽然无奈的想要冷笑。都大,地大君最大,可事实真的是这样吗?那么他这位掌握着地的君,又因何连自己亲生孩子的命运,都一丁点掌握不了呢?
因而究竟何为掌握?怕是也就唯有仁者见仁,智者见智,各有所见罢了。
“父、父君,您,您找孩儿,却、却为何事呢?”
因而,当崇召终于结结巴巴这般出一句之后,君却也又是感慨万千。他其实明白,在他这位儿子心里,想要与他这位做父君的讲几句言语,也一样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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