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以启齿,只是,究竟是什么造就了如今这般局面,他也真的是无话可。只怕是起来都是泪啊!
老君于是咽了口唾沫,硬着心肠,将后面的话语继续讲了下去“你终究已是大了,凡事懂得适可而止才好。你要知道,过去你做下那许多荒唐事,终归是”
空气突然间像是要凝固起来了一般,老君佯装出一副全然无所谓之状,却还是不得不觉察出来自周边气息中的一些异样,于是他装作很自然却其实明明是偷偷注视了崇召一眼,便见他一张颜面上果然甚为局促,面色略显苍白,眼神黯然无光,嘴唇紧紧闭着,于无助中,却又带着几分坚定之意。
老君顿了顿,还是继续将话语进行了下去。有些时候,并不是你了,对方不爱听,你就可以不,而其实是,无论对方到底爱不爱听,该的,你都已然必须得。
于是老君就这么硬着心肠冷着脸面继续“该断的,迟早你都依然得断,不然”
刚到这里,却又不由自主变换了另一个话题“做错了就得认错!该放下还是得放下。因为你不能让自己一错再错!虽然你喜欢将自己装扮成但没办法,毕竟你终究是一位男子!是本君的,皇子无疑!因而,你必须得认清楚自己的身份!你”
君终于有些不下去了,或许因了他一口气的太多,口有些干了。也或许因了,其实崇召越是一声不吭,毫无打断他的意思,他便就越是有些怀疑自己话语的力度,毕竟,如此这般的一番言语,他在过去,也过不是一次两次了。
但无论过去过千遍还是万遍,无论过去究竟有没有收到过一丝一毫的成效,这一次,他都依然必须得!一定得!并且是一定要带着力度,一定得有成效,不然的话
不然的话究竟会怎样,君没有再想下去。他只知道他的话语还没有讲完,至少是在崇召点头答应下来为止,他便一直得讲,直讲到崇召他无话可,听得极不耐烦,然后再烦不胜烦的点头答应下来为止。
他自认自己其实还是有一些了解这位儿子的。尤其是他那死固执死钻牛角尖的性格,几乎打就从未改变过。他明白他但凡心上不到,要么绝不点头答应,要么一旦最终点头答应了,就一定绝不会食言,就一定会到做到,哪怕心里隐藏着巨大的委屈,也照旧如此。
因而,老君其实非常明白自己的意思,他就是想要啰嗦,就是想要没完没了对他唠叨。因为归根结底,他只是想要他点头而已,就是这么简单。就算是他这位做父亲的耍赖也罢,他就是要让他点头答应下来。
因而此时眼见得崇召他依旧毫无表示,君便又继续唠叨下去“自古以来,便是什么都得顺命而为!阴阳平衡、阴阳结合,这才是不违背常理之事!因而,除此之外,一切都是逆命而为之!你自己倒是想想,过去多久的日子里,你可是做下了多般荒唐之事!因而”
老君再停顿下语气偷偷观察一面前的崇召,他却依然只是低垂着眼睑,一言不发。于是君继续讲了下去,口气更加生硬“这一次,你是断也得断!不断也必须得断!因为一切由不得你!你若是再执迷不悟,那么本君将”
“父君怎样?”
终于算是等到崇召开口了,君又惊又喜,虽他那声音自是有气无力,淡的犹如自遥远之地而来,虚无缥缈的乐声般,听着着实令人有几分捉摸不定、若有若无,但君却还是忍不住松了口气,觉得还是有一定的希望存在。
“若是你们再执迷不悟,那么本君便”
君于是咬咬牙,继续将后面的话语讲了下去“剥夺召义东方持国王之位!贬为庶民!抽去仙骨,赶下凡去,永世不得上!而你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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