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过高捕快的多次调查,案件有了巨大的进展,这一连环杀人的凶手都指向了同一个人。
胡元松本名元胡,他是元宝和桑椹的儿子。
当年桑椹察觉出青露欺骗了她,她非但不是他要找那位恩人,还以爱他为由,害得他的恩人失去工作,无法在行业立足,他怒而与其决裂。
桑椹有心弥补过错,却胆怯与朱槿相认。一次,他不慎弄丢恩人遗落的香囊,得一位名叫元宝的绣娘相助寻回。
二人交谈之下,发现彼此甚是投缘,得知元宝认识朱槿,他便请她再帮一个忙。二人慢慢相处,互生好感。
甜蜜相恋的二人却不知危险正向他们逼近,桑椹因工需要在外地逗留数月。但他归来之际,却不见元宝的身影。
青露与白麻用着同样的方法对付了元宝,逼着她独自离开了涟阳。
多年后,长大成人的元胡遇到了桑椹,得知对方娶妻生女,便刻意接近对方女儿桑枝。
他又见桑椹会如此看重那个香囊,以为对方根本不爱他的母亲,却不知是香囊上面第二层的针线正是他母亲留下的。
而他在杀可能成为证人的金铃之际,弄脏了香囊,匆忙缝合的针线成了指证他的证物。杀铁石的理由更简单了,对方拿他与其他人的私情一事多次勒索他。
从窗外远望,见到的是波光粼粼的湖面,湖中心有一座巨大的画舫,琴声、箫声还有唢呐声一直传到了雅间内。
画舫旁边还有几只木舟,划桨的渔女索性把木舟停靠在岸边。一边用双足拨弄着湖水,一边随着声音哼唱。
如果窗外是雀声婉转,屋内便是鸦叫连天。
昨日才苏醒过来的池棠显然还有些不在状态,他眯着眼睛,忍不住打了一个很大声的呵欠。
云渺摸着发烫的杯身,垂下脑袋,在杯口处轻轻吹了几下。
木遗抖了抖衣袍上的花生皮,把手心里的花生米,倒进了桌面上的小碗内。
江放专心翻看玉简,手指在半空不断比划。
“你们…到底还抓不抓妖兽了?”秋盛砚单手叉腰,面色难看极了,强忍着怒气问道。
“秋兄,以我与它多次交手的经验来看,对付妖兽没有你说得那般容易。”江放扬了扬手,示意秋盛砚坐下再说。
“难道妖兽一点弱点都没有吗?就算是丧尸也有罩门。”木遗嚼着花生米,悠悠道。
秋盛砚眯着眼,嗤笑了一声:“嗤,丧尸。你以为是…”
他刚说出这几个字,骤然间,一道声音响起:“丧尸…不错,当真是丧尸…”
云渺见江放神情恍惚,不由得一惊,游移不定道:“江师兄,你为何也…”与他这般胡闹。
江放自嘲笑道:“妖兽即便有了灵智,也只是妖兽。可我遇到的那只似乎不知疲倦,每一次它都比上一次高出了一阶,寻常妖兽哪有这样的提升速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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