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五章 是不是不行 (2-2)

程伊然那时没听见秦甦冉和手下聊什么，她只见他勾起唇角就已经害羞得心跳加速。这大概就是心动。然而等到她嫁给他才意识到，那年的心动只属于自己，而丈夫的心全在书房里。

除了吃饭，秦甦冉其余的时间不是在外面工作，就是在书房工作。书房是个很神秘的地方，除了秦甦冉和影子，家里没人有资格进去。有一次秦雪莉的风筝飞进了秦甦冉书房的窗户，秦雪莉只敢叫人从外面够，根本不敢堂而皇之的走进去。起初程伊然好奇，后来好奇变成了恼怒。

一个雨夜，她不顾影子的劝阻走进秦甦冉的书房，质问他：“你娶了我，却不碰我，甚至不同房。秦甦冉，你到底什么意思！”话说完，她环视整个房间：书房一尘不染，是秦甦冉一向喜爱的简约整洁风格，只是旁侧偌大的书架上一男一女的合影更显突兀，那一瞬，程伊然心如死灰。

秦甦冉没给她任何解释，转而望向书架里的合照，他极为冷淡地告诉她：“你若好奇书房里的事，可以去问父亲。你若好奇照片里的人，最好忘干净。”

程伊然从未见过如此冷漠的丈夫，哪怕平日里他不碰她，面子上也很过得去。今夜的秦甦冉和过去那个温柔体贴的男人判若两人，程伊然慌了，她不知道孰真孰假，也怕了，因为照片里的地方她认不出是哪里。

影子把程伊然请出书房，程伊然却冷静了不少，她既不哭也不闹，只是问他：“照片里是哪儿。”

影子为难，只说：“少夫人去问其他人吧，影子是少爷的人，少夫人想知道的任何事，不可能从影子嘴里说出来。”

此后半年程伊然旁敲侧击问遍了家里所有人，甚至是管家、司机，都没能得到一点儿线索。终于，在中秋家宴上，大哥秦正传喝醉了以后对秦甦冉冷嘲热讽：“三弟，你们结婚半年，弟妹这肚子还是没有消息，你是不是不行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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