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罢了,你还在病中,与你何干。”
“一次无妄之灾,便到此为止,罚俸一年也就是了。”
轻描淡写的模样,让陈丽琴隐约想起,自己昔年对着秦氏似乎也是这般……
高高在上。
果然,只有权柄才是好东西。
“臣妾……谢主隆恩。”
陈丽琴是自己走的,无人想送,她挺着脊骨,走得无所畏惧。
倒还真有几分文人家女儿的气节。
明柳的尸体早就让人清了出去,可这殿上却依旧回荡这些许的凄异与冷清。
高游和靳单听到傅祈年的喃喃自语。
“她病了?”
“不,是朕错了。”
陈丽琴一直如此,不过是从前善于伪装,如今事情败露罢了。
何谈病呢。
是他,错的一直都是他。
……
某天夜里,姜书迩在自己的寝殿里见到了陈丽琴。
她一身女官打扮,很是清丽,但也格外低调。
如若不然,姜书迩怕是也很难想到,斗篷之下的人会是陈丽琴。
傅祈年的皇后。
“皇后?”
陈丽琴这次是用动了府中安插在宫里的钉子来的。
她不甘,亦不愿,见到姜书迩风光的。
再加上明柳最后那句遗言,近乎诅咒一般的存在,竟让她日日多思,夜夜难眠。
明柳说脏了她的眼。
如今不正是如此吗?姜书迩梗在她的眼里,挥之不去。
这是何等的屈辱。
因而,这一次,陈丽琴是铁了心要来送姜书迩最后一程的。
她知道,姜书迩是个什么样的人。
既是情种,便最好是溺死在情里才好。
“明柳死了,因为你。”
陈丽琴的语气很平淡,甚至毫不愧疚地将明柳的死扣在她的头上。
此时折梅几人都不在,姜书迩不用想也知道是被支走了。
陈家……在宫里还是有些能量的。
陈丽琴和姜书迩,一站一卧,却是截然不同的两种状态。
都有无所顾虑,但到底一真一假。
“所以呢。”
姜书迩反唇相讥,对着陈丽琴的事儿一点不待见。
明柳的事因折梅的缘故,确实是没人同她提过。
但这并不妨碍她猜出明柳背后的那只黑手。
终究是逃不过……命苦二字罢了。
跟了这么个主子。
陈丽琴笑了。
凑近姜书迩,头一次失去了伪装,恶意满满。
“没什么,一个贱婢而已,不足以让本宫可惜。”
“其实你也猜到了吧,是本宫要你和你肚子里的那个孽种的命,可惜你们一个比一个的命硬……倒叫人空欢喜一场。”
“低贱之人,生的下贱的种,也敢为我儿的皇叔,他配吗?”
姜书迩眼眸一眯,是真没想到陈丽琴还能如此疯魔。
但这些,对于如今的她来说,也只能算是不痛不痒。
因而,姜书迩自是相信,陈丽琴有大招在等着她。
虽然陈丽琴很蠢,蠢到甚至不知道自己的儿子也是她的便宜儿子。
但姜书迩不得不承认。
她是一个好助攻。
“有件事,你可能不知道。”
“那日能够爬上先帝龙床的,按理说应该另有其人。兴许你还记得,那人姓郑,单名一个毓。”
“生的不比你差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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