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真的完完全全读懂了。
以至于傅祈年都有些混乱,有些东西,是不是真的只存在于命里。
比如说,缘分。
心下黯然自是不消细说,可看到姜书迩又有了人气,傅祈年心中自然也是喜的。
不管怎么样,今日他的目的还是达到了。
“保重身体。”
傅祈年的双唇抿成一条直线,终是如此说道。
最后深深地望了姜书迩一眼,便起身离开。
本以为今日就是如此了,却不想姜书迩却在冷不丁间开了口。
“谢谢你,傅祈年。”
她没喊他陛下,而是傅祈年。
那是不是代表,他在她心里也有了些不一样。
傅祈年的眼底一湿,嗯了一声就走开了,并未逗留。
他是舍得用虎狼药的傅祈年,他的心肠不软,也不必盼着会有洗心革面的一天。
只是这心口……
为什么又泛着疼意呢。
姜书迩在傅祈年离开后,手里攥着那封圣旨,终于还是重重地闭上了双眼。
斩断了仅剩的泪意。
姜书迩有些晃神。
有些事她是知道的,就比如她要不好了。
姜书迩这次醒来,最大的感受就是四肢冰凉,隐隐是气血不通畅。
可她却没有和任何人说,也不打算同任何人说。
不过,今日的收获,她也还是满意的。
抱着圣旨,姜书迩狠心压下了喉间的腥甜,跟个寻常人似的,一点也不见异样了。
她剩的时间不多了。
她需要赎罪。
用这仅剩的价值残喘着,不让世人因她,而给先帝染上任何污点。
除此之外,倒是没有别的,能够维系她活着的心了。
毕竟,她的一辈子也就是这样无趣了。
同时,有件事姜书迩是可以肯定的。
她从未想过自己会进傅祈年的后宫,也绝对不会进入她的后宫。
不管是为了任务还是结局,她都应该给自己、给“姜书迩”一个交代。
哪怕,先帝和傅祈年已经把路给他摆在那儿了。
“玲珑骰子安红豆,入骨相思知不知。”
轻声呢喃下,姜书迩眼里回荡的却是她一次又一次读档重来的场景。
这是个游戏不错。
可游戏也应该有个结局,最好还是和她想的一样。
侧目间,姜书迩又看到了那把素琴。
……
姜书迩又休养了一段时日,身上的伤也已然是好全了。
只是她平日里,依旧是不怎么不喜欢出门。大多数时候也都是留在永安殿里,看看游记话本子打发时间。要不,就是抄抄佛经修身养性。
即便出了孝期,傅祈年进后宫的次数也不多,前朝一摊子事等着他收拾呢,自然也不可能日日想着寻欢作乐。
当然,另一个原因,傅祈年却下意识忽略了。
因为他很不想承认,姜书迩已经足够占据掉他大部分的心神,影响他的决定。
傅祈年总是想着,作为皇帝,他的一切都应该出自本心,应该是他来主动。
而非被一个女人牵着鼻子走。
这不,今日傅祈年又来了,但他却不是一个人。
熟门熟路地走进永安殿,傅祈年安然落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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