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能倔强地偏开头。
一副油盐不进的模样。
“本宫……不敢。”
“只是,陛下也莫忘了,本宫是你的庶母。”
又是这话?!
庶母!庶母!
姜书迩是不是忘了,明明是自己先认识的她!
“庶母?”傅祈年怒极反笑。
几乎都没有深想,傅祈年就暧昧地勾起姜书迩垂落胸前的发丝,凑近鼻尖轻嗅了两下。
眼里酝酿着的……
不是情欲和怒火,还是什么!
姜书迩怔了一怔,为自己看到的东西感到害怕。
几乎第一反应就是退却。
她现在可是傅祈年的庶母啊,就算他老子死了,那她也是他的庶母!
傅祈年倒是真的敢啊。
本来呢,傅祈年的所想也没有这样强烈。
可姜书迩一次次的行为,明显出现在傅祈年的意料之外,一次又一次地挑战着傅祈年的神经。
今天这样一副恨不得划清界限的模样更是无异于火上浇油。
什么儒雅德行,宽厚明德,傅祈年通通都不乐意装了。
他是皇帝。
江山美人有何不可。
再说了,历朝历代,叔娶寡嫂、兄终弟及,换个身份把寡居的庶母抬进自己后院里的事又不是没有。
先皇已经去了,姜书迩现在便是自由之身。
男婚女嫁之事,又与旁人何干?!
怒火过后,傅祈年算是第一次彻底明白了自己的心思。
他想要姜书迩,想要她做自己的女人,而不是看着她顶着一个庶母的名头日日为了他死去的老子要生要死!
傅祈年早该想到的,若非如此,他又怎会这样一再地纵容姜书迩、又那般不动声色地护着她。
姜书迩她本就是……
他的故人!他们本就有旧!
她合该是他的。
缘分自有天定,如今看来,姜书迩也不过是一时把路走岔了而已,若是她当初能够……
坚定地选了自己。
二人也绝对不会落到如今的地步。
不过也不怕,他傅祈年如今贵为天子,便是再歪的路,他也有把握掰正了。
根本就,不足为惧。
“朕肯认,你才是朕的庶母。”
“你说呢,阿书。”
傅祈年又叫了年少时对于姜书迩的称呼,似乎是还不满意,恶劣如他,甚至还在姜书迩的耳垂处轻呼了一口气。
温热的风就那么蹭着姜书迩的耳垂和脖颈处穿过,令她的身子无端地颤栗几分。
生出点点细小的疙瘩来。
姜书迩被傅祈年把持着,根本不得挣脱。
可这会儿的表情已然是不太对了。
姜书迩还真是好久不曾这样生出抗拒的心思来了。
“疯了!傅祈年!你疯了!”
“荒唐至极!你还不快松开我!”
换了平时,傅祈年绝对要为眼前的女人冒犯他而生气。
可如今他非但不在乎,心底还生出了几分愉悦。
这样肮脏的心思,凭什么他一个人忍受啊。
既然这路是两个人的路,那么走岔了,也该两个人掰正才是。
更何况……
姜书迩这是怕他啊。
她怕他。
恶劣如傅祈年,一时间笑意更浓了。
姜书迩待他到底是不同的,她可不会怕他父皇呢。
可她怕他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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