总之,就是不赞同,相当的不赞同。
说句不大中听的,姜书迩现在打心底觉得傅祈年没意思了。
格外的没意思。
明明就是冲着她姜书迩来的,偏偏弄出这样扭扭捏捏的模样,只知道迁怒。
索性,姜书迩对他本来也没什么期待。
要不是为了钱,她还真就不惯着傅祈年这个臭毛病了。
欠收拾,这一天天的。
姜书迩正了正身形,出口之言依旧是不卑不亢,又因着是对折梅说的,这才又添了几分宽慰。
“折梅,你到外头候着吧。这地方金贵,你主子命薄,想来也呆不长久。”
这一句两句的,若说没有故意在傅祈年的雷点上搞事情,打死傅祈年姜书迩也是不信的。
没错,姜书迩就是故意的。
他们俩如今这关系在姜书迩眼里看来,到底还是缺了些火候。
傅祈年还是太理智了。
可惜了,姜书迩要的从来都不是他的理智。
若是他一直理智下去,姜书迩才该是真的要头疼的。
呵,姜书迩的算盘本就是见不得光的,若是傅祈年只做壁上观,不能真情实感地入了这局。
那她还能有什么盼头?!
眼见着折梅还是不愿挪窝,傅祈年的怒气又再次萌生,姜书迩的话里也带上了不容置疑。
“折梅,如今是我也叫不动你了不成。”
姜书迩这话说得极其隐晦,语气又极重,可见她的不喜与不悦。
只是,折梅那么懂她,又怎会不明白姜书迩这是为了护她故作的姿态呢。
当下便落下两行无声的泪来,磕了一个头便忧心忡忡地低头离开了。
高游在外头见了,难得的叹了口气,只让小太监上前搀扶着。至于宽慰的话……
那是一句没有。
开什么玩笑,里头跟头狼似的要发火的可是他的主子。
高游这撑门面的狗腿子,就是脑子被驴踢了,那也不可能拆自家的台面不是。
他主子是皇帝,皇帝又怎么有错呢。
别看屋外一片静默加尴尬,这屋里啊,也没好到哪儿去。
傅祈年步步紧逼,定定地站在了姜书迩面前,高大的身子投下的阴影更是直接掩去了她不少的视线。
“你……”
傅祈年面色冷情地勾起姜书迩的下巴,或者说勾也不尽然对,那力度,已经能说是捏了。
毫无怜香惜玉可言。
“似乎很高兴?”
姜书迩不作其他模样,只是配合地露出一个柔顺的笑容来。
既然皇帝都说她高兴了,她自当露出高兴的模样来。
傅祈年瞧着,心里的无名火更盛了。
笑?笑有什么用。
假的要死。
那眼里的灵动早就死了,跟个木头有什么两样,只叫人无端倒胃口罢了。
“姜、书、迩。”
傅祈年咬牙切齿地唤着姜书迩的名字,身子更是步步紧逼,外衣上熏着的龙涎香尽数充斥进了她的鼻腔。
虽不浓烈,却足够要她心头一颤。
“你真以为朕拿你没办法不成。”
“非要这么一而再,再而三地忤逆朕!你可曾想过后果!”
男女力量上的悬殊,令姜书迩无法挣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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