呸,臭不要脸!
傅祈年还在继续,出口的话也跟他这个人一样讨厌。
好一副仗势欺人的恶臭嘴脸。
“朕的脾性,姜妃娘娘应该是清楚的。若是谁给朕添堵,让朕不痛快了,朕就让他一辈子都不痛快。”
“姜妃娘娘是个美人……”
傅祈年理了理衣服,缓缓站起,上前捏起姜书迩的手腕。
受伤的那只。
傅祈年眯着眼用了力,看着上头渗出的血迹,笑了。
“朕自然不会对你做出什么不入流的惩罚来。”
“只是,日后本该和皇考合葬的你,别说合葬了,怕是连妃陵都入不得。”
“再者,皇考之前交托在朕那儿,要朕一定要给你的东西,怕也是不能重见天日了。”
“虽说皇考说过,你看了就明白了,但谁知道呢?”
傅祈年轻轻甩开那手,笑得一脸狂妄。
“姜妃,你乖点吧。”
“怎么的,也得过了守孝的三年不是,若你诚心的话。”
傅祈年轻笑着,却又像是带了叹息。
但那眼睛里的狠意,姜书迩却没有错过。
面上也是大受震撼。
至于内心……
反而越来越激动了。
无中生有,强取豪夺,都被你玩明白了。
不错啊,男人。
你成功吸引起我的注意了。
姜书迩敛下眼眸,顾不得手腕钻心的疼痛,听着傅祈年的脚步逐渐远去,方才敢无声落下泪来。
仰起头……
又是一片梨花带雨。
“折梅,你说我是不是错了。我突然就怕了,怕日后不能和陛下同穴而眠,也怕拿不到他留给我的最后一份念想。”
“我又……”
“何其自私啊。”
不知从何时起,姜书迩面对折梅的自称,已经由本宫更多的变成了“我”。
如今的折梅,对姜书迩而言,早已不只是从前的侍女。
眼下,折梅是她的依靠,更是能够同她一起回忆先帝的老人。
自然是不一样了。
折梅一言不发地跪在榻上,小心地环住姜书迩,让她可以靠在自己身上。
折梅什么都没有说。
可她却处处在向姜书迩传达着。
“没事的,娘娘没事的。”
“这是陛下的安排,他也希望您好好的。”
“折梅,会陪着您的。会一直、一直陪着您的,直到我死去。”
娘娘她啊,真的太苦了。
别人不心疼,她折梅心疼啊。
……
忙活了一天的傅祈年回到寝宫没多久,就见高游端着一盆热水稳当地走了进来。
傅祈年不置可否。
他知道高游在讨好他,也乐得这份讨好。
早上,也确实是高游做得不妥当了,该罚!
高游小心地为傅祈年褪去靴子,整个人跪在地上,身子伏得低低的。
让傅祈年一下子就能看清他的卑微。
高游也没别的意思。
他是想告诉傅祈年,高游一日是傅祈年的奴才,一辈子都是他的奴才。
或生或死,全都仰赖他。
高游又试了试水温,方才捧着傅祈年的双脚放进盆里,细细地清洗起来。
傅祈年没说什么,转而问道。
“永安殿,没再出什么幺蛾子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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