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,老君山发展的越来越好,你也改变了很多,你娘要是看见了,她也一定会高兴的。自上次你中毒醒来后,你真的懂事聪慧许多,说出的话不似从前,行事也会三思,有时也叫我恍惚,你就像变了个人一样,为了适应你的节奏,我也有在努力改变,可有时我也真怕像上次一样,上天差点就从我手中带走了你,爹爹没有别的念想,只有你和这老君山了。”
鄢苏听得一愣,自己这段时间以来,确实表现了很多与早前的鄢苏不同来。
她壮着胆子问:“无论我变成什么样子,我都是你的女儿,对不对。”
鄢将离抬起他那略带薄茧的手来,揉了揉他的发,笑道:“当然,这一点永生永世不变。”
书中鄢苏的娘只在老君山名簿记了寥寥几笔:第四任山主之妻白氏,永元二年逝,享年二十七岁。
她死在一个凄清冷寂的谷雨,恰好是今日,也难怪鄢将离会在这里饮酒惆怅。
酒精好像会发酵,人的感官被放大,平时不会说的话,在这个时候,似乎也容易倾吐出口了。
这一个夜晚,鄢将离和他说了很多很多,先是说他和她娘的相遇,是不打不相识,他是怎么看上的她娘,“你娘是真美啊,你生来就有一点好,遗传了她的美貌,旁的,她的足智多谋,秀外慧中,你是一点没遗传到,明明一个女孩儿,生下来就好动,长大些更离谱,上房揭瓦,恶作剧不停,调皮得不行。”
他像是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,不管鄢苏有没有回应,他就这样一直诉说着“你那时候是真皮啊,你闯祸了,你娘一说要打你,你就跑到我身后,抱着我的小腿,像个腿部挂件似的不下来了,小花脸上鼻涕泡混着泪水,最后全抹在我裤腿上,脏的不像样,嘴里还委屈巴巴,说‘娘,你不爱我了,呜呜呜呜。’混账小屁孩一个,你打的那些小子都没哭,你到有意思,先哭上了。”
他看着鄢苏的目光,深沉而悠远,像是在看另一个人。
又说他是如何费九牛二虎之力获得她娘的青睐,名门世家出身的白姑娘追求者甚多,最后却被个楞头小子给追到了手,那些求而不得的年轻人纷纷说‘这白氏美则美矣,尚算贤惠,只是这看人的眼光实在是差,看上了这么个名不见经传,出身一般的小子。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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