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义说道这里,拳头不由得捏紧。
这个时候,他已经不再是一个已经年迈的钢琴教授,他仿佛回到了他小的时候,还在建设川州音乐学院的时候。
但义用着无比绝望的表情,缓缓道。
“她在每一次空闲的时间,都会喊我来,见缝插针地给我开小灶,讲解一些关于古典音乐的东西。”
“她认同了我建设川州音乐学院的思想与理念。”
“那一天,是我最高兴的日子,我完成了我一生事业的转折,她想帮助的,不仅仅是我这个人,整个川州,而是想要在川州播下一粒种子,栽种一颗树苗!”
“让华国音乐教育,在川州大地上,生根发芽!”
“她对我,对整个华国钢琴音乐教育的帮助,简直太大了,大到我,完全没有办法用简单几句话去概括!”
“她,就是华国钢琴音乐教育之基石!”
“现在,这块基石塌了,华国音乐钢琴教育落在了我们这一辈人的身上。”
“但是,我扛不起了,他们也扛不起……”
“我们这一辈的人,已经老了,没有力气弹奏钢琴了啊!”
但义的情绪,逐渐开始产生了崩溃。
在此之前,他前面还有一个周仁广挡着一切,带动整个华国音乐基础教育的前面。
现在,最强大的那一位已经离世,所有的压力,落在了他们的身上。
他们之前觉得华国音乐基础教育还有很长的时间可以改善。
毕竟,谁也没有感觉周仁广会突然离世。
觉得她还能活很久,还有很多的时间去改善。
但是现在,周仁广死了,压力一下子就落在了他们的身上。
但义看着前方的路,瞬间感受到了当时周仁广的压力。
他不由得看向何深,目光中透漏出一丝丝的哀求。
“何深,拜托你!”
“我们这一辈的时间,已经不多了!”
“我们能为你们支撑的时间,也不多了!”
“在我们这些老一辈钢琴之后,是一段非常大的断层,这一块没有特别出名的钢琴教育家出现!”
“唯一一些比较有名地钢琴家,只有郎良月他们,郎良月虽然在做钢琴教育,但是他终究不是钢琴教育出生地教育家!”
“我不知道等我们这一代仁离去后,还有多少人能够撑得起华国钢琴教育。”
“不过,我们还能为你们支撑一段时间,也就只有最后一点点时间了……”
“毕竟,我也不知道我们什么就会追随周仁广先生的而去……”
“时间,时间已经不容许我们做太多的事情了啊!”
“我们,已经没有时间了……”
“何深……”
但义走到何深的面前,将自己的手,放在何深的肩膀上,鼻翼翕动,带着浓郁地哀戚道。
“周仁广跟我们说,教育是灵魂的呼唤!音乐是灵魂的渴望!”
“我们做教育地,应当服务于人,启迪于心。”
“何深,这句话,你一定要记住!”
“之后的华国古典钢琴教育,就拜托了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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