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溺差点一颗葡萄呛死自己!
祁衍不着痕迹地看向她,只见花溺俏脸绯红,欲语还休。
可只有花溺自己知道,她是被葡萄呛的,还因为ooc不能解释,才不是害羞!
鹰鸟自觉十分了解自家主子,道:“宫主,属下查出今晚共有十二家要拍买公子,最可能拍买成功的三家分别是金羽郡主,带了两百两白银,平南世子,带了五百两,还有东虞二皇子祁褚,带了八百两。皆对花岑公子势在必得,要不要属下直接把花岑公子抢出来?”
祁褚也来了?
花溺蓦然一惊。
她记得她写的祁褚是贪恋美色,但她的意思是祁褚喜欢美女。难道设定不明显,他男女通吃了?只要是美色他都可以?
她又不着痕迹地偷瞄了祁衍一眼。
祁衍带着面具看不出表情,只站在花溺身边侍立,似乎并没有注意鹰鸟说的话。
花溺摇头,又向鹰鸟吩咐:“抢出来倒也不必,花岑这几日都做了什么?”
“花岑公子没了记忆,内力也被宫主废了大半,所以这几日花岑公子一直在被青楼老鸨逼着学习侍客之道。上次鹰鸟宝贝都险些被他占了便宜。”最后一句他似乎有些委屈。
花溺淡定地抚了抚手臂上立起的鸡皮疙瘩,又像哄小孩子似的道:“鹰鸟宝贝乖,你先回去,要时刻盯紧花岑,他有一点举动都要告诉我。还有,把这个东西趁他不注意给本宫主拿来。”说着她将一卷画轴扔到了鹰鸟手里。
祁衍面具下的眼皮跳了跳,为花溺剥葡萄的动作慢了下来。
难道她称谁都是宝贝吗?
他不禁回想起昨天花溺给他投毒时说的话:“小宝贝,吃完饭,可就要吃药药了。”他眼皮蓦地一跳,一颗葡萄也被他不小心捏碎。
鹰鸟接过画轴,又恢复了严肃模样,道了一声:“是。”身形一闪,拎着自己的两个大锤子瞬间消失不见。
鹰鸟刚走,外面就响起了一道敲鼓声,紧接着就是刚才那个男爹爹娇里娇气地喊:“诸位客官,请静静,欢迎诸位来清伶倌捧场,今晚我馆镇馆之宝,极品花魁将进行首次拍价,下面有请我们的花魁献上一舞,大家掌声有请。”
花岑要跳舞?
花溺立马来了兴趣,一个跃步跳到地上,跑到窗前,紧盯着正前方的那个七米宽长的台子。
祁衍默不作声的跟在她身后。
人未至,馆内便一片火爆的声音,不一会儿,丝竹乐起,一位红衣男子便从台后持着云扇亭亭袅袅走上台去。
花溺呼吸一滞!
这就是她写的美人公子花岑?
她莫名觉得眼熟。
一袭红衣,薄唇胜血,一双桃花眼,眼波欲流。一张白嫩的脸犹如刚剥了壳的鸡蛋,再加上右眼角一颗绝美朱砂痣,让他更加妖冶多情。
他手里的紫纹云扇遮住他的半张面庞,他只微微一笑,台下的魂魄便勾走了大半。
腰间系着的银铃随着他的摆动叮铃铃地响,行止之间,修长的玉腿若隐若现,台下众人血脉喷张。
他赤脚踩在锦台上,每一步都似走在人心尖里。
花岑随着丝竹之声弯腰旋转,媚骨天成,不经意间露出的半个膀子,让人看得整张身子都酥麻了一半。
除去花岑是她宿敌这一说,她倒也挺喜欢这个角色,也可以说,她写的角色她都或多或少是喜欢的。
只不过她对花岑的喜欢,照比别的配角会多两三分。
毕竟这是一个她自己写完都忍不住做梦的存在,只可惜,这种人只适合在梦里,若在现实中,依花岑的变态程度,她像靠近男主一样靠近他,只怕下场会比剥皮拆骨更惨烈。
不过,她到底在哪里见过他呢?
为何她会感觉他如此眼熟?
她没可能在这个世界有熟人啊!
难道这就是纸片人和亲妈作者之间的心灵感应?
眼前忽然被一串葡萄挡住,差点递到她鼻子上,她往后一躲,回头一看,是祁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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