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镇被好一番讥讽,往前走一步,死死盯着这个年轻人喝道:“不在老家当缩头乌龟,跑来京城撒野,不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?报上名来,本官好拿你下狱!”
年轻世家子一脸的“惊慌失措”,言语中极度挑衅讥讽道:“哎呦!快别吓死老子了,别说是你这么个芝麻绿豆的小官,就是你家老爷子谢尧亲至,见了老子也半点奈何不得,信否?”
谢镇听见此子猖狂至此,竟敢直呼他爷爷名讳,怒不可遏,再也忍无可忍,一步跨出就要上前扭断这厮的脖子。
可惜一步跨出,便再也无法寸进,那个适才拦在面前的中年人横移一步,掐住他的脖子,剧痛传来,动弹不得。
谢镇身后的枯槁老人闪身上前救主,也被中年人面无表情地单手拦住。
与此同时,外面街上传来一阵阵震耳欲聋的马蹄声,声如洪钟大吕,光听着就已然知道杀气腾腾。
铜章众人面面相觑,这一听就是不下两百精锐骑兵的奔雷而至,好像自己这边并没有劳动巡防营支援吧?
街上行人被瞬间冲散,人仰马翻,对于这一大队和巡防营铁甲不同的清一色银甲迅疾穿过,人人带着面甲,在街边灯光的映衬下,尤为雄壮逼人。
广寒楼被三百铁骑团团围住,水泄不通,另有一百骑在街道远处警戒游弋,街上早已空无一人,人们只敢逗留在街道外头遥遥观望。
标长率领一标五十人翻身下马,持矛突进楼内,直奔三楼而去。
本身还壮着胆子的酒客们此刻被惊得酒醒大半,冲下楼去企图逃命,却都被包围着的骑兵堵在楼内一个都逃脱不掉。
听见楼梯传来阵阵铁甲摩擦的铿锵声响,年轻世家子心情不错,缓缓走上前来,谢镇被中年人掐住脖子举在空中动弹不得,世家子走到他面前,眉目间笑意阴森。
只见他抬起右手,轻轻拍着谢镇涨得通红的脸,嗤笑一声缓缓道:
“什么刑部,什么奉天清吏司,什么清河谢氏?狗屁倒灶的东西,你便是姓谢,又如何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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