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走之前的最后一句话,在周淮的耳边回荡着。
杜庄庄:“周淮,你看你,圣贤君子,不过如此!”
逢:“周淮,现如今知道了吗?苟延残喘就是这个滋味。”
他以为自己死了,僵硬在这个窄黑暗的地方,已经和恶臭脏污融为一体。有人在这个时候拉了他的腰,那双手在颤抖着,力量很,吃力的将他往外拉,伴随着喘气的声音,周淮听见先生:“来,老夫扶你起来!”
周淮干涸的泪再度涌上来,他配合的动了动,膝盖那里一阵剧痛,最终还是脱逃了,可这个姿势保持的太久,四肢已经麻木。
“周淮啊……是老夫无能。”
老先生跪坐在他面前,老泪纵横,颤抖着摇着头道:“杜庄庄欺人太甚,逢他们都变了!”
“先生,什么是君子?”
周淮望着这个耄耋老人,眼睛一闭,仿若回到了幼年在课堂之上关于君子之争,先生那时候胡子还是乌黑的,讲起书来也是顿挫有力,他似乎听见先生:“君子坦荡荡,人长戚戚。”
……
那个精巧的砚台就被杜庄庄丢弃在草地之上,就只能看见那底下的金色折翅雀,眼眶猩红,不发一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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