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士奇拱手道:“老臣遵旨。”
朱祁镇轻轻拍拍杨士奇的胳膊,笑道:“交给学士,朕放心!”
杨士奇受宠若惊,再拱手道:“陛下隆恩,老臣感激涕零。”
“不必如此。”虚扶了一把,朱祁镇重新他上台阶,在第三阶处停下来,猛地回头,视线刚刚好足够俯视一众文武。
“邝埜、年富何在?”
文官队伍中,中间位置走出来两名官员,两人对视一眼,微微摇头,对万岁的突然点名都表现得很惊愕。
“为何不见两位卿家的奏本?”
“这......”两人面面相觑,然后同时跪下请罪。
“莫非两位卿家做贼心虚?”朱祁镇揶揄了一句,和善的看着对方,笑道:“你们一个是陕西按察使,一个是陕西参政,上官巡抚奏陕西灾情,你们却不附奏,是何道理?”
邝埜以兵部左侍郎衔按察陕西、年富是由吏科给事中外放为陕西左参政,二人是陕西的二三号人物,同时也是马恒藻治理陕西的左膀右臂。
这个问题抛出来之后,邝埜和年富都很为难。
谜底就在谜面上,邝埜为何不附奏,显而易见,因为陕西的灾情的确控制的七七八八了,安置的还算妥当,远没有马恒藻说的那么夸张。
事实如此,话却不能这么说,容易得罪人,不管怎么说,马恒藻都是自己的上司。
邝埜眼神逐渐呆滞,有卖萌的趋势,朱祁镇不想逼得太紧,又把视线落在年富身上,佯怒道:“年大有,朕早听人讲过,卿清廉刚正,始终不渝,莫非又是一个名不副实的样子货?”
年富没急着为自己辩解,反倒是严肃的回道:“是非如何,陛下自有判断,臣所需要做的,不过是将事情经过丝毫不差的汇报给陛下。”
“朕知道了,二位卿家入列吧。”朱祁镇挥挥手,意兴阑珊。
看来在群臣中间立威,不是动动嘴皮子的事,哪怕他掌握着大义名分。
邝埜和年富,本应该是最好争取的对象,不想却碰了个软钉子。
此二者何人?
前者是于谦在兵部钦佩的老上司,后者是一代贤相李贤力挺的清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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