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身后的墙壁之中,一把匕首深深地陷入其内。
这如果刚才不是朝着他们身后,而是对准了他们的要害之处......
两人根本就不敢往下去想,胆小一些的古懦此时都有些吓尿了,立时便是转头对一旁的赵惠生说:
“惠生,咱俩只不过是奉命过来探听一下东方府上的消息,最多也就是去查探一下东方朔有没有异动,根本犯不着把小命交代在这里啊。”
“呜呜呜我上有八十岁老母,下有五岁的大胖小子,家里妻妾成群,都等着我一人回去养活他们,我要是死在这里,他们可怎么办啊......”
听到身旁的古懦已经是被常虞吓破了胆,赵惠生心里更是怒骂这个家伙怎么一点脑子都没有。
“好了,我们还没死呢,你是在哭丧吗?”
说完,赵惠生甚至是向前走了一步,而后看向常虞,言道:
“派我们来的是窦府的窦宽。”
听到这个名字,常虞便是在脑中回想了一下,而后在大脑之中几经搜寻,也是没有想起来一个名叫窦宽的人。
这倒也不怪常虞。
他回到京都的时间原本就不长,至于对京都之中的人,他也只知道哪些地位极其尊崇的权贵,比如窦婴,田蚡这种。
不过虽然没听过这个名字,但仅仅是从姓氏之上常虞也是联想到了些什么。
“窦宽和窦婴是什么关系?”
在这京都之中,只要是姓窦的,那多少都和窦氏一族有着或浅或深的关系,常虞能够如此之快的将窦宽与窦婴联想在一起,赵惠生也并没有感到太过意外。
“窦宽是窦婴的侄子。”
在这个时候,赵惠生也是没有任何再隐瞒的意思,当下便是道出了实情。
“然后呢?”
确定了两人的关系之后,常虞便是点了点头,而后让他继续说下去。
赵惠生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路,便是继续说道:
“窦宽只是告诉我们,让我们这几日在东方府外蹲伏,注意府上有没有什么异动,有没有什么外来之人进府加过东方朔。”
“就这些?”
见赵惠生已经像是说完了的样子,常虞便又多问了一句。
“就是这些,先生,我可没有丝毫的隐瞒。”
“没错没错,窦宽就交代给了我们两人这些。”
一旁的古懦见到常虞的脸色有所缓和,当下便是随声附和道。
“先生,现在可以放我们走了吧,我已经是将此事的原委尽数说出了,绝无隐瞒。”
“不急,口说无凭,你们得手自笔录,而后亲手画押才行。”
说完,常虞便是掏出了两个竹简,而后从房檐之上一跃而下,将两个竹简丢给了面前的赵惠生和古懦两人。
看到常虞逃出这竹简,赵惠生脸上的神色终于是控制不住了,当下便是皱起了眉头。
常虞实在是太过老辣了,他根本就没有留给这两人任何存以侥幸的机会,直接是封死了他们的退路。
签字画押,这也就意味着他们两人的生死可就是完全掌握在了常虞的手上。
窦婴有什么能量京都之内几乎可以说是没有任何的人不清楚,常虞只要将他们今夜泄露消息一事宣扬出去,被窦婴得知,那么两人基本上就会被窦婴暗自处理掉了。
签字,可能会死,但不签字,那这会儿肯定得死。
深思熟虑之下,赵惠生按着面前一脸平静之色的常虞,一咬牙便是在竹简之上签字画押。
待到两人做完这一切之后,常虞便是笑着将竹简收了起来,而后看向两人说道:
“我相信若是窦宽或者窦婴问起来今夜之事,你们是知道该怎么回答的。”
“我明白。”
听到常虞的话,赵惠生便点了点头。
他又不是傻子,自然是不会将今夜被常虞抓到的事情告知于窦宽亦或者说是窦婴,那完全是自寻死路的存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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