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此处,两人现在心中的恐惧也是不约而同的减少了几分,看向常虞的眼神也不再那么的恐惧。
“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。”
反应过来之后,赵惠生便是一口咬死,决口不谈刚才的事。
“对,我们根本就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。”
听到赵惠生的话之后,古懦立时便是喊道,随声附和。
反正常虞也不能把他们怎么样,两个人索性就不承认,如此一来常虞还能怎么样,大不了就是将他们送到京都之内管事之处罢了,身后有人撑腰,他们进去用不了多久想来就会被放出来。
虽说初见之时常虞的出场可谓是极其的骇然,可冷静下来之后两人却发现情况似乎不太对劲。
他俩又不是杀人放火,干了什么不可饶恕的罪行,只不过就是攀爬在别人府院之上窥探了一下而已。
再者说了,此事只有常虞一人得知,根本就没有旁人左证,就算是闹到了管事之处,最后可能都会不了了之。
京都可是天子脚下,法令极严,常虞在没有证据和证人的情况之下,根本就定不了他们的罪。
两人相视一眼,便是不约而同的点了点头,心中已经是想好了,绝对不能将此事透露出去半个字。
要知道他们可是为相国窦婴办事的,一旦若是泄露出去他们两人深夜到此的目的,究竟是为何人谋事,被窦婴知道他们将这一切说出去的话,恐怕他们才是会真正的大祸临头。
“看来你们并不是聪明人。”
“我最后提醒你们一下,刚才你们提到了相国两个字。”
什么?
听到常虞这句话,尤其是最后“相国”两个字的两人,当即便是眼目一惊,心中更是无比的难以置信。
“你怎么知道我们刚......”
古懦的问言说到了一半,便是捂住了自己的嘴,他才反应过来自己似乎是说漏嘴了。
至于身旁的赵惠生更是狠狠的瞪了古懦一眼,而后便是看向了别处,想来也是在思虑接下来究竟该如何作以解释。
看着自己面前这两个异常笨拙的小毛贼,常虞都有些忍不住想笑。
他也没有想到,窦婴手下竟然还有这样行事毛糙,脑子如此愚笨之人。
只不过这一点常虞倒是误会窦婴了,因为窦婴原本是将这件事情交给了自己的亲信,窦氏一族的年轻一辈的窦宽,让他与自己的手下胡傲水一起去办此事。
只不过这个窦宽虽然深得窦老太后的喜欢,却是没有什么能力,更是有些荒淫无度,年纪轻轻便是没有任何的进取之心,满脑子想的窦氏饮酒作乐之事。
而窦婴的手下胡傲水虽然能力很强,处理这样的小事更是得心应手,完全不在话下,可是在接到命令之后,窦宽便直接将胡傲水打发走了。
所以等到窦宽饮酒大醉,清醒过来的时候,才勐然想起来窦婴交代给他的事情。
时间这般紧张,他也之寻觅到了赵惠生和古懦两人。
只是这两人虽然素来就是做这般事情,是为老手,可在常虞的面前实在是有些太不够看了。
便是以常虞的耳力,就算是对面的尚府发生什么异动他都能听的一清二楚,就更别说是自家府院墙壁之上攀上来一个人了。
所以常虞在摸到了两人身后,第一时间也是没有去打草惊蛇,而是听到两人说到“相国”两个字,确定此事与窦婴脱不了关系之后,这才出现在了两人的面前。
“我的耐心是有限的,你们已经浪费了我很多的时间。”
“三息之内,若是不将此事的原委全盘道出,我就只能怪你们命薄了。”
说完,常虞便是长袖一挥,赵惠生和古懦两人见到常虞对着自己这边勐然一挥手,吓得立时便是闪身躲避。
“嗖!”
一瞬之后,两人的心便是咯噔一下。
只不过在声响停止之后,两人发现自己的身上并没有受什么伤,循着声音望过去,两人直接是愣在了原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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