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了半天,苏锐和张朝言从议事堂里走了出来。
“苏堂主,看到没有?”张朝言不怀好意地笑着问道。
苏锐看他笑容奇怪冷哼一声:“我又不是瞎子,当然看到了。”
张朝言笑容越来越冷,说道:“有事就我们扛,有功就让他儿子去领。狗娘养的,竟然还让他儿子当上了灵蛇堂的堂主,摆明了是想排挤我们这帮老家伙。”
苏锐看了看四周,说道:“谁说不是呢?黑蛇郎给我们虺字门立下了赫赫战功,没有当上灵蛇堂堂主也就算了,想不到竟然还有给他儿子当打手,我真是替他不值啊。”
张朝言紧紧地盯着他说道:“看来,我们这些老东西该让道了。”
苏锐脸色阴沉,沉默了一会儿,才勉强挤出笑容,道:“嘿嘿,是啊,该让了。”
说着,大袖一甩,径直走了。
张朝言回头看了看议事堂,眼中寒意越来越浓。
……
楚烈走了一夜,路过一座小镇,就进去休息一会。
这小镇叫做“张家镇”,只是因为这里有接近大半的人都姓张。
“咚咚咚!”
楚烈敲着镇子里小钱庄的门,准备用银票取几两银子,毕竟银票的面额太大,用起来不太方便。
“谁啊?”
敲了老半天,才有个人慢吞吞的过来开门。
“老板,太阳都这么高了,你不做生意啊?”楚烈问道。
“这位客官,我们这是小镇子,哪里有那么多人存钱取钱啊。”老板笑道。
楚烈也不纠缠,拿出一张十两银票,说道:“给我兑换十两碎银子。”
那老板接过银票,拖着臃肿的身体走进柜台里,验了验真假,说道:“这票字是京城里的,您还是大地方来的人呐!”
楚烈笑了笑,说道:“还好还好。”
老板吧银子用布包裹好,递给楚烈,说道:“昨儿个咱这小镇里头也来了一批从京城里的人,还从本店兑换了两千两的现银呢,您要是再取多一点,我这里存下的银子还不够呢。”
楚烈心下一沉,笑道:“是嘛?那些人从京城里来这干嘛呀?”
老板回答道:“这个我也不太清楚,看样子像是茶商的商队,应该是往北去塞上的,那里的茶能卖出比产地贵出几十倍的价格呢。”
楚烈听他说这话,稍稍放下心来。
向老板打趣道:“几十倍的价格,这么高的利润啊。那老板你怎么不去当茶商啊?”
那老板哈哈笑道:“那生意怎么回事我这种小人物干的,在塞上路途凶险,保不齐就被‘咔擦’了,可不敢打那种心思。”
楚烈掂了掂银子,说道:“开个玩笑嘛,那好吧,我先走了。”
老板将楚烈送出了门,竟然有关上了大门回去睡觉了。
虽然老板的话让楚烈放心不少,但他还是决定去探一探。
掀开挡风的厚门帘走进客栈里,寒风直灌入客栈大厅里,将门口打瞌睡的小二冻得打了一个哆嗦。
那小二赶忙迎了上来,笑道:“欢迎客官。”
说着从楚烈的说理结果皮袋子,就要替他拿。
“哎呦!客官呐,您这袋子不大,装的东西可不轻啊。”小二抬不动皮袋子,尴尬的笑道。
废头陀的那能合在一起两节短棍足有九十多斤,再加上楚烈的那杆“丙子林”,少说也有一百来斤,怎会是一个长相瘦弱又未练过功夫的人轻易般的动的。
楚烈提起武器,说道:“我自己搬吧,给我开一间上房。”
说着扔给小二一锭银子,又说道:“多准备一些饭菜和热水给我送上来,我要洗澡,剩下的就赏你了。”
小二咬了一口银子,咯的牙生疼,大喜:“多谢客官,上房在三楼左拐第三间,小的这就给您准备饭菜去。”
楚烈提着东西走进房间,看了看环境,还算干净。
不一会儿,小二将东西送了上来。
楚烈吃饱喝足,又洗了个热水澡,在周围布置了几个铃铛,便躺在床上睡了起来。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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