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功超便吩咐西门福去扯舢板搭在岸边,此时船距离江岸有一丈远近,西门福正把舢板要往岸边送,白衣妇女身形一跃,飘飘落在前甲板上,接着白衣少年身形一纵也飞身上了船。二人落地脚步十分轻,竟无一点声音,何功超:“真是好俊的轻功,当真是身轻体健,似乳燕穿粱。”
白衣少年上前抱拳施礼道:“船家,我们是母子二人,刚料理完丧事,正要回金陵,麻烦你给我们安排二间干净客房。”
“好呢,二位跟我来。”何功超把两人安排在了右手边末尾两间房中。白衣女子住了右手第二间,正好和那玄空道长门对门。
这白衣女子名叫欧阳静,白衣公子便是他儿子秦文,祖籍正是金陵人,欧阳静的丈夫,是幽州刺史帐下一员将军,姓秦,名达,表字:腾飞,因前日金兵来攻城,秦达领兵御敌。
点起马步三军,二千人,披甲贯带,手使一条丈八银枪,一催坐下千里白龙驹,开城门,兵卒两下摆开阵势,金人队中闪出一将,头带黄毛貂皮裘,身着锁子连环甲,手使一对牛头大铁锤,双腿一夹坐骑,来至两军阵中。
秦达抖丹田一声大喊:“呔!来将通名受死,某家枪下不杀无名之鬼!”
只见来将大喝道:“我乃是突兀术大将军帐前先锋,耶律楚雄!”
二将各通名姓,耶律楚雄说道:“我大金提兵百万,已经把你们围的水泄不通,还是赶快投降,只要肯归顺我大金,高官得做,富贵有享。”
秦达听了大怒:“自古忠臣不事二主,良女不嫁二夫。今日你我相见,便是前事的冤家,今生的对头!快拿命来!。”道罢催坐下马,挺手中枪,直取那耶律楚熊七寸咽喉。耶律楚雄把铁锤往上一架,马打盘旋,二马一错镫,举铁锤搂头便打,两将在阵前战了七十个回合未分胜负,秦达见急切难胜便诈败佯输,虚晃一枪回城便走,耶律楚雄不知是计催马来赶,看看赶的切近,秦达一顿丝缰,白龙驹一个急刹车。此时耶律楚雄举着双锤已经赶到身后,不提防秦达扭回身挺枪便刺,这耶律楚雄跑的急避让不及,这一枪正扎在咽喉上,秦达枪挑耶律楚雄于马下。
金兵见耶律楚雄被秦达刺死,正是鸟无头不飞,这主将一死,金兵大乱,秦达挥兵掩杀过去,正杀的金人丢盔弃甲之时,远远的尘土四起,喊声震天,城楼上刺史伍进忠担心有失赶紧下令鸣金收兵。
秦达听得城楼上鸣金,回转马头带领兵卒退回城中,就把耶律楚雄的人头割下带回,吩咐兵卒用绳子拴住头发,吊在城门楼前。
秦达来到帐前交了令,禀道:“刚才我阵前斩了敌将,正把这些金贼杀的东倒西歪,老令公何故便鸣金!”
刺史伍进忠听了哈哈一笑:“贤侄啊!,我看见东北方向尘土四起,定是金人的援兵杀到,你刚与那耶律楚雄战了七八十个回合,体力耗损。不宜再战,待明日养足了精神在去厮杀不迟。”
且说突兀术听说折了先锋官,遂点起大队人马冲杀过来,此时秦达已经收兵入城去了,只得吩咐手下兵士,把耶律楚雄的尸体抬了去。第二日亲点马军一万,步兵八千,弓兵后随。来到幽州城下摆开阵势,突兀术头戴金冠身披黄金锁子连环铠,坐下嘶风火龙驹。手提金刀,居中而立。左边一字排开十员大将,右手下排开十员大将,众偏将后随。
军前小校来到城门下叫骂:“缩头乌龟,快快出来受死,姓秦的,你爷爷在此!还不出来拜见更待何时。”
秦达在城楼上听见叫骂,血掼瞳仁,怒发冲冠。只是要战,刺史伍进忠见贼势盛大,乃止曰:“今贼人众多,咋们不可力战,只宜坚守待援。”三回五回秦达只要战。刺史劝他不住。看看时将近午,秦达点起本部两千人马,开了城门提枪来到阵前,骂阵小校看见秦达出来,飞也似催马回去了。秦达在后来赶,突兀术在马上看见出来之人正是秦达,恼怒大喝:“就是这匹夫杀我先锋,众将谁去取他首级来!”
只见右边闪出一将,身长一丈,满脸红须。身穿亮银甲,前后膛甲护心镜。手使一根狼牙棒,坐骑青鬃马,大喝道:“小将愿往!”突兀术回头看时,此将正是征南将军完颜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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