完颜红催坐下马,倒提狼牙棒,冲上前来将小校接应住,就势挡住秦达,秦达正追赶间,突然看见闪出一员敌将拦住去路,忙兜住丝缰,:“吁!”白龙驹被拉的急了前蹄立起,秦达收住马,提起手中亮银枪直指敌将:“来将通名受死!”
完颜红大喝道:“我乃征南将军,完颜红的便是,匹夫纳命来。”催坐下青鬃马,举手中狼牙棒照头便打,秦达用枪往上一架,当的一声巨向,二将被震得各往后退了两步,秦达觉得手臂隐隐发麻,心里暗道此人臂力过人,不可力站,只可智取,两将枪来棒去战有三十回合,完颜红狼牙棒猛敲猛打,劲沉力猛,秦达枪走轻灵,一时未见胜负,秦达虚晃一枪往后便走,欲要再使出回马枪,只见完颜红,并不追赶,把狼牙棒往马鞍上一横,左手取箭三支,右手搭弓两膀一较劲,嗖的一箭直奔秦达后心,秦达听脑后弓弦响回身一把抄住来箭,正在此时后边一箭早已飞到,直射在秦达咽喉处,紧接着又一箭却射在面门。原来这完颜红,善使连珠箭,每次拉弓同时发出三箭,秦达不知,用手接住了第一支箭,没想到后边紧跟着两箭齐来。刺史伍进忠在城楼上看见秦达中箭,翻到在马下。赶紧传令,帐前偏将徐仁,带一千人马出城接应。
徐仁手使双斧赶忙上前抵住完颜红,手下兵卒把秦达尸体抢回城中,突兀术见完颜红得胜,挥兵直卷过阵来,刺史伍进忠急忙鸣金收兵。徐仁听见城楼上鸣金,此时又被完颜红狼牙棒缠住,眼看突兀术大军掩杀了过来,右手板斧硬接住狼牙棒,左手把板斧往鞍上一挂,从腰间摸出一只飞镖照定完颜红面门射去。完颜红看见徐仁左手一扬,知道有暗器来,赶紧身子往后一仰,避过飞镖,此时徐仁已经催马引兵退入城中,拉起吊桥。
伍进忠折了帐前大将秦达,悲痛不已,一面写表申奏朝廷,一面写了一封信派人送到金陵秦家。因为天气渐渐的热了起来,从幽州送信到金陵,只有陆路,快马需要半个月,若是家属从金陵再赶到幽州,在快也得一个月,那时候恐怕秦将军遗体已经腐烂了,刺史伍进忠只得在城中黄土寺,后山选了一块地将其安葬。
秦达的夫人欧阳静带着儿子秦文到幽州祭奠过亡夫,因为心情抑郁,这才大宽转先到岳阳,在岳阳玩了两天,这才来江边搭乘舟楫。
玄空道长早上吃过早饭便在房中打坐,听得外边过道上何功超说话声,起来开了门打一望,正看见欧阳静头戴斗笠,薄纱遮面,身穿白衫,体态娇柔,袅袅飘飘进了房间,看的玄空心潮澎湃,一时情难禁,欲难灭。必要搂住求欢方才遂意。在门口呆望好半天。中午秦文把饭送进房中,欧阳静只不出门。玄空只在过道中游荡,寻思得一机会上前搭讪。
一直到旁晚,秦文把晚饭送进母亲房中,候着欧阳静吃完了,才把碗筷收拾过,再到餐厅,然后自己方才吃饭。玄空吃了饭又站在门口瞭望。王石看见这几日玄空道长总是站在过道里。或者就是站在门口。觉得奇怪便上前抱拳施礼道:“道长最近老是站在过道出神,不知所为何事。”
玄空见问脸上红一阵白一阵,支吾道:“房间里闷的紧,我在过道里透透气。”
“那你透气!,晚辈不打搅了。”王石自回房去歇息去了。
玄空正在门口望呢,却看见欧阳静开了房门出来,手里提着便桶,径直往茅厕去了。玄空赶紧跟到茅厕门边,欧阳静在里边把便桶倒了,用水刷了刷,手里提着便桶开了门出来,却好看见玄空道长正立在门口,满面堆笑的看着自己。欧阳静赶忙低头就要走,玄空便把身子来挡住,欧阳静往左走,他便把身子往左挡,欧阳静往右走,他便把身子往右挡。
欧阳静粉面生嗔,怒目横眉说道:“你这道长,是何道理,拦住去路意欲何为?”
“小娘子,莫要生气,看你这一身镐素,必是死了丈夫,新寡寂寞,贫道与你有缘,今日就请娘子去我房中一叙寂寥。”
欧阳静听了大怒道:“你这妖道,怎么不守清规,竟在这里勾引良家女子。真是毫无廉耻!有辱道门。还不快让开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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