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男将竹竿抛与无伤,二人灵犀一视,无伤拱手对三老说道:“三位长老,小子领教了,还请三位长老先行出招。”茅石贵见他年纪轻轻,不过是个毛头小子,有何能奈。当即挺竿上前,叫道:“小子,看仔细了。”一言方毕,竿身挥动,带着一阵棒风向无伤面门扫来,哪料对手身形疾快,明明竿身挥至,瞬息间却不见人影,兀自诧异之下,忽闻身后棒声风起,紧而侧风相避,哪知竹竿翻然猛转,顺势一招“横打双獒”竟已击中他的脚胫,一个猛跌,踉跄退出数步,好在他内力深厚,才不致摔倒,无伤自习得小无相功,内力经手少阴心经行走畅通无阻,模仿起这套打狗棒法游刃有余。
他见茅石贵清瘦老迈,只怕将他打坏,下手之时,却未出全力,可他体内混元内力无穷无尽、加之这棒法精妙非凡,竟逼得茅石贵左遮右档,全无还手之隙,拆了不过十招,茅石贵已是力不能敌,眼看无伤一招“棒打狗头”就要挥至,相隔尺许却又悬而不动,茅石贵面色苍然,霍然间见他抽回竹竿,对着许千踪、萧乡客二人大声喊道“大伙还不一起上。”
许千踪心道:“这小子棒法虽妙,料他也难敌三大长老合力来斗,当即大喝一声,纵身上前,萧乡客也有意试试他武功,必竟关系到推选帮主的大事。”随即也跟了上来,见他手中竹竿漫天飞舞,变幻莫测,三人暗自心惊,当即打叠起十二分精神,前后左右齐出,全力相抗,四人斗了数十招不分高下。
钟晓在一旁看着,见无伤功夫出神入化,三老竿风渐老,三人内力与宋公子相差太多,时间一长,必然落败,心下稍安,想到宋公子一身武功皆出于幽谷,不禁郁结于此,终是难忘,一时间喜郁参半,不再去看。耳边竹竿风声呤啸,突然间闻得三声惨叫,不由得举目一看,果不出所料,三老皆被无伤击中要穴,纷纷跌倒在地,钟晓长吁了一口气。
无伤拱手说道:“三位长老,承让了。”钟晓见他径直朝这边走来,关切道:“晓晓,你没事吧。”此时众人所缚早已被若男解开,钟晓忆及幽谷与他相处的种种美好,再也按捺不住,一把扑过无伤怀里叫道:“宋公子……。”若男看在眼里,面色一红,低头不语,无伤心下一怔,知她对自己用情太深,轻轻将她扶开道:“晓晓,快别这样。”杨怀仪上前将她扶来,见钟晓兀自伤情不释,泣咽不止,与她软语相慰了一番。
许、茅、萧三老受伤不重,皆是因无伤下手容情,此时已站立起身,许千踪突觉内关穴上一阵酸麻,恍惚之下,手上空空如也,吃了一惊,无形之下所握绿棒却已被人夺走,见若男将那绿玉棒横握在手,三老只觉她身形疾快,变幻莫测,见她将那玉棒运气一掰,卡嚓声起,即刻断作两截,众丐心头皆是一震。
许千踪急道:“大胆,你毁了我丐帮镇帮之宝,兄弟们,跟我将她拿了。群丐见她不紧不慢说道:“我当是什么宝贝,分明是根假的打狗棒,你们都被这人给骗了。”众丐皆是一怔,若男道:“真正的打狗棒是用玄铁作棒心,在其表面镶上九九八十一片翡翠玉片,锲合而成,玉石易碎,若非如此,如何传得千年而不损,而这根玉杖却是整块翡翠雕琢而成,仿制之人显然没弄清楚,随便弄了根玉杖,便想冒充打狗棒,她笑了笑续道:“不过这翡翠玉却是价值不匪,这么大块翡翠,一般人怎可弄得到。”她幼时跟随老顽童、一灯大师学艺,对天下宝物兵器所知不少,这打狗棒传于洪七公之手,如何不知,她又喝道:“姓许的,是谁在暗中指使,方才听你提到什么百损道人,你果真是与朝庭暗中勾结。”
许千踪面色一凛,遮掩道:“老夫……老夫此举也是为丐帮前途着想,朝庭一统天下……。”他话未及说完即被若男打断:“胡说,蒙古鞑子残害了多少丐帮弟子,黄帮主、郭大侠皆是死于蒙古人之手,丐帮与蒙古鞑子有不共戴天之仇,你身为帮中长老,竟为了一已私欲,暗通蒙古人,真是厚颜无耻、贪婪卑鄙至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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