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千踪一脸通红,欲要启口,若男又道:“衡山大会之上,你偷袭常长老,致其身受重伤,若不是钟姑娘相救,早已被你害至惨死,朝庭本就用心险恶,设下诡计,欲一举重挫中原群雄,你倒好,事非不分,暗中助力,残害同门、置丐帮于何地、置我中原武林于何地,如此猪狗不如、阴险歹毒之人如何做得丐帮长老。”
见他面色煞白,羞愧难当,嗫嚅而道:“我……你血口喷人。”若男又道:“刚才与常长老过招,你下手何其阴险,竟用暗器偷袭同门,得手后,又欲下毒手,若非我及时出手,常长老又被你所害,背弃祖宗是为不忠,残害同门是为不义,如此不忠不孝、不仁不义、心如蛇蝎之人,岂非畜牲不如,有何面目见人,不如死了算了。”
台下污衣派众丐未料往日平易近人的许长老竟是这等小人,若非亲眼所见,万难相信,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,直听得义奋填膺,纷纷喝道:“打死他……,将他逐出丐帮……。”
许千踪方才还不可一世,本以为帮主之位唾手得,未料一番变故之后,被这群小子搅得昏黄,不过片刻,已受众人唾弃,心下羞恼郁结,喉间一甜,涌出一口鲜血,大喘着粗气,若男挥着断棒在他“委中穴”上击下,他双膝一软,跪倒在地,若男大声喝道:“你既知有罪,先在众位丐帮弟子面前磕三个响头谢罪吧。”
他见先前那小乞丐走上前来,凝目相视,霍然间见那小丐挥动小手,啪啪两记耳刮子扇下,甚是清翠响亮,那小丐斥道:“老坏蛋,你妈妈没教过你做人么。”许千踪一向颐指气使惯了,怎受过这般屈辱,又俱若男武功深不可测,恼恨至极,真是上天无路,入地无门,浑浑噩噩之下,心间一横,闻得一声砰然巨响,倏然间只觉地动出摇一般,那老丐已自撞死在石台之上,若男心下一怔,只觉这老丐倒是良心未泯,茫然之下,稍感有些失落,沉呤道:“死倒死得痛快。”
若男侧目一扫,见台上众人俱在,唯独少了茅石贵,想必是畏罪趁隙逃走了,她朗声说道:“许千踪现已伏诛,茅石贵便是他的帮凶,此人畏罪走了。又指着钟晓等人说道:“这几位武林同道前来,就是是为揭穿许、茅二人阴谋,杀的也是帮中叛徒,何罪之有。
她目光一瞥,见适才指认常日兴的哑丐蹑手蹑足夹在群丐之中,若男微微一笑道:“丐帮之中,有不少兄弟受了许、茅二人盅惑,不明真相,现如今奸徒已毙,其余弟子既往不咎,但愿丐帮众弟子日后精诚团结,切莫辜负了列代祖宗的遗训。”
群丐之中有不少是许千踪手下弟子,见若男来历不明,不过片晌便逼死了许千踪,当即有人说道:“你即非丐帮弟子,更非帮中长老,我们凭什么听你的。常日兴上前说道:“这位周姑娘乃是当年五绝之首周伯通老前辈的后人,与宋少侠早已成亲,说来与我丐帮也有些渊源,他们夫妇今日到此,拆穿奸人图谋,实乃我帮之大幸。”
那净衣派中几名耆老谙世之人,见宋无伤武功精深,又会打狗帮法,帮主之位想来势在必得,他二人既是夫妇,这女子岂不是日后的帮主夫人,当即不便再语。
萧乡客道:“诸位兄弟,且听我一言,许千踪误入歧途,实乃咎由自取,宋少侠武功出众,老朽十分佩服,我等既有言在先,他若能使出打狗棒法胜过诸位长老,我等便奉他为帮主,况且宋少侠身负黄帮主遗命,丐帮怎可失言,说着走上前来,双手将竹棒举过头顶,奉至无伤跟前道:“宋少侠,打狗棒下落不明,我丐帮群龙无首,这根竹棒老朽随身携带多年,你若不嫌弃,请以此杖为信,领受帮主,号令我帮。”
见他犹豫不决,常日兴笑道:“不错,宋少侠义薄云天,衡山之时,老叫花曾亲眼目睹,少侠夫妇一举揭穿朝庭阴谋,救了衡山一派危亡,这般大仁大义之人,若做了帮主,老叫我倒是高兴得紧了,宋少侠,你且再莫推迟。此刻台下喧嚷声起,众丐纷纷高呼道:“宋少侠……宋少侠…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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