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心下一惊,瞧她不过十五六岁……,可郭掌即如此说道,却又让人不能不信,一时众口纷纭,议论不绝,不禁朝向若男看来,见她大步流星奔向邱暮云夫妇,那两人不及应变,若男早已双手齐至,就在耳根处一扯,刷刷撕下两块人皮,她身法快若疾电,眼看那二人面目全非,却系假扮,尽皆大为震惊。
那二人原是张维山手下弟子,受他指使,扮作掌门夫妇模样,虽是师命难违,却原就生悸,勉强支撑了数个时辰,此时见已穿帮,不禁面上惊起一阵通红,腿下一软,双手捂面,伏下身来,再不敢直视众人,张维山忿忿上前,厉声喝道:“你们两个逆徒,把我都给骗了。”
说话间手中长剑急出,嗖嗖两下朝二人胸口直刺而去,立时血如泉涌,命丧当场。众人心下骇然,若男见他出手极快,意在杀人灭口,情急之下,已是死无对证,两指急出,点了他大椎、至阳二穴。
一旁衡山弟子,见她身形来去如影,惊得胆怯自危,均不敢出手,若男见他再不能动,大声说道:“此人为了一已私利,暗中勾结朝庭,囚禁了邱掌门夫妇,又四方散布混元真经的谣言,冒名召得各派来聚,是想引发武林大乱,让我中原群雄自相残杀,见事情败露,情急之下杀人灭口,心肠何其歹毒。”
众人闻言,惊起一阵哗然,张维山听得背生冷汗,虽不能动,兀自说道:“大伙休听她胡说,掌门之事,在下实不知情。”若男叱斥道:“闭嘴。”她深吸一口气,大声呼道:“莫大哥,你快带邱掌门、申师娘出来吧。”
她话音刚落,果见场外东侧,呼呼风起,倏然间,急飞出两把滕椅,无伤纵身一跃,仅凭双手扶住底座,平稳将两把椅子托坠于地,椅子上果然坐着邱暮云、申柔夫妇,虽衣衫齐整,却是面色青紫,十分憔悴不堪,像是受了极重的酷刑,张维山周身一颤,心下不寒而栗,面色发白。
他吞下一咽口水道:“诸位英雄,休听这小贼胡说,掌门人武功高强,怎会受人所制,随便弄两个样貌相似的人来,意图假冒邱师兄,嫁祸于人,图谋不轨,这小妮子居心不良,和那明教小子本是一伙,两人串通一气,意在剿灭中原武林正派,大家可不要受她轻言蒙蔽。”群雄受他盅惑,一时面面相觑,道不清谁是谁非。
邱暮云夫妇惊得脸上一阵青红,奈何身有不便,对莫寻天道:“天儿,持我二人蟠龙、彩凤剑来。”
夫妇二人话音刚落,果见一青年行至广场中央,铮铮两手急出,拔出腰间两柄配剑,剑身一青一紫,斜阳之下,更显流光溢彩。此剑乃衡山至宝,其间溶入了龙晶石,为历代掌门传承之物,由夫妇二人随身携配,衡山弟子,见此双剑,如见掌门。
见厅上衡山门下,纷纷跪伏于地。莫寻天朗声说道:“诸位英雄,在下乃是衡山派大弟子莫寻天,张维山这狗贼,竟趁掌门人闭关之际,私自暗闯禁地,袭击了师父、师娘,令他二人元气大伤,又命儿子张轩对师父、师娘百般折磨,要逼他们交出衡山五神剑谱,奈何师父师娘临危不屈,得宋无伤、周若男两位少侠千里迢迢赶赴衡山,仗义相救,这狗贼奸计才未能得逞。说罢又剑指张维山叱道:“狗贼,事到如今,你还有何话可说。”
张维山惊羞之下,脸色一阵通红,冷冷笑道:“你这叛徒,偷了掌门人紫青双剑,信口雌黄。”若男只觉此人厚颜无耻至极,却见四周不见了张轩,急道:“不好,莫大哥,让张轩那小贼跑了。”
张维山心道,还好轩儿他聪明伶俐,一时再无旁羁,呵呵一笑道:“怎么,还想杀人灭口么,老夫今日着了奸人之道,要杀要剐,悉听尊便,速求一死。”
灵陀子见此情形,未想天下竟有这般死皮赖脸之人,一想到雨铃儿之死,心中已是怒不可遏,急忙从怀中取出一枚银针,竖在张维山眼前,他一见此物,突然吓得魂飞魄散,当年灵驼子于他体内取出八十一根如此细小的毒针,他素来关心于此,见那毒针之上还有余毒,遂将八十一根针上之毒聚作一处,以备钻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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