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晓大声说道:“孟伯伯,蒙古人就在山外边,只怕迟早会找到这里。”孟飞心下一怔,窜将起身来说道:“蒙古人,蒙古人怎会找到这里。”钟晓道:“你那老倌儿就是中了蒙古人的箭伤,若非与它相遇,我们如何能找到此地。”孟飞道:“蒙古人要是真敢来,只教他有来无回,晓晓,你老实说,钟光耀他们是不是也来了。见钟晓点了点头,他只觉此地本是我教圣坛所在,料及钟光耀他们迟早一天会找来,转眼八年,该来的果真来了,惮心思虑之下,不住地来回踱步。
突地定了定神,说道:“晓晓,还有你这臭小子,我要你们发个毒誓,关于这无相神功的密秘,天知、地知、你知、我知,除我三人之外,谁也不能透露,即便是你爹爹也不例外。
钟晓道:“孟伯伯,既如此你爱说不说,为何还让我们发什么毒誓。”孟飞叹道:“唉呀,我早年间答应过雷教主,替他保守这个秘密,若你们传将出去,我如何向教主交待。”
钟晓道:“雷爷爷也知道此事,莫非他老人家也会此功。”孟飞道:“雷教主受奉历代教主之命,守此秘密,他自然不知,是我自作主张,来此探寻此功下落,我本想,若能参透此功,便一生一世不出此谷,无伤道:“既然教主有令,我看我们还是不学的好。”孟飞急道:“小子,你若不学,谁来教我,你不但要学,还得跟我学会了,大不了你我二人这辈子都不出谷。”
无伤道:“那样可不行……,”只觉姑姑、先生大仇还未报得,若男下落不明,如此却是万万不可的。钟晓道:“宋公子,你内力虽是不错,可武功还差得远呢,如何打得过朝庭那帮高手,更何况教规亦是人定,大不了,日后你,不说出去便是。”无伤心道,晓晓说得不错,我与若男数番险遭恶人毒手,与那张桢交手,若不是张真人出手,我岂能敌得过他,如此下去,姑姑、先生的大仇何日方能报得。当即说道:“孟前辈,我宋无伤对天发誓,若我学了此功,将它传与旁人知晓,就让我炼此功时,走火入魔。”孟飞笑道:“不错,晓晓,还有你。”钟晓冷冷一笑道:“有什么了不起,我不学便是,大不了你传你的,我将耳朵塞了不听。”孟飞微微一笑,道:“如此也好,老倌儿,你把这臭丫头给我看好了。”
孟飞独自在这若大的山谷中一住八年,虽有老猿相伴,奈何无人与之谈心,无聊至极,突然来了两个年轻人与他说话解闷,心情甚是愉悦,心念一动说道:“臭小子,你要学这门功夫,可得先拜我为师。”无伤道:“可我已经拜了海沙掌颜师父为师。”孟飞道:“什么海沙掌,河沙掌,你那些师父连名字都没听过,如何能跟我比,江湖上有多少人想入我门下,我孟飞还看不上哩。”
无伤只觉,这位孟前辈古里古怪的,说收徒便收徒,当下犹豫不决,孟飞急道:“我这辈子还从未求人做过徒弟,就这一个小小要求,你都不愿意么,常言道,名不正,则言不顺,你若学会了不肯教我,我却如何是好。”见他面色陡转,无奈之下,只得笑道:“既然孟前辈对晚辈青眼有加,晚辈遵命便是。”见孟飞面转笑颜,当下弯膝蹲下,磕头便拜,又闻他道:“且慢,既然拜师,也得有拜师的规矩,作师父的如何能轻慢了。”
当下唤过那老猿,比划了一通,见那红猿叽叽唔唔欢跳起来,紧而拉过钟晓,孟飞笑道:“晓晓,你跟它去吧。”钟晓随那老猿进到一处山洞之中,见洞内一洼清潭,潭中清澈见底,波光粼粼,红猿在一旁取过一张滕编的大网,往那潭水中一罩,迅手拉起,只见网中水光四溢,雾气蒸腾,走近一看,满满的全是三寸长短,全身通透的小鱼。钟晓自小长在明教,见过的稀罕之物不少,却从未见过这般通透如水,睹若无物的小鱼,只觉孟伯伯与这老猿定是长年靠这白鱼为食,那老猿身捷灵便,捧着那一网白鱼行至侧厢,却见石灶,石台,石碗,石桌,一应俱全,好似一副天造地设的家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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