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伤不解道:“竟然还出家当了和尚,想必其中义理定是深奥至极,孟飞叹道:“最啊,我若是明白,即便做了和尚我也愿意,当年雷教主跟我讲这些故事,或许是因嫌我蠢笨,正反也学不会这门功夫,我孟飞笨是笨了些,可终究还是让我找到了。”
无伤大声说道:“前辈找到了什么,就是无相神功么?”见孟飞突然竖起食指,示意他莫要伸张,无伤道:“孟前辈,这里除了我们三人,就这位猿大哥了,再没有旁人。孟飞低声道:“我哪里担心它了,这事原本说不得。”见他对着那老猿比划了一通,那老猿亦吱吱唔唔,也不知说的什么。
钟晓笑道:“为何说不得,孟伯伯,你八年来躲在这里,便是在专研这无相神功么。”孟飞道:“我躲着谁了,习武之人,但有奇遇,碰着高深的武学,自然如痴如醉,别说八年,若能参透此经,再让我熬上十年,也不妄此生。”
钟晓笑道:“孟伯伯嗜武成癖,莫不是又偷了哪派的武学密籍,拿出来唬人,说是什么无相神功。”孟飞脸涨得通红,说道:“晓晓,你莫要气我,你们若不信,问问这老倌儿便知。”话刚说完,又觉这老猿自然不会人语,怎能开口,只觉百口莫辩,不禁长叹一声,无伤只怕这前辈性情古怪,生怕晓晓冒犯了他,说道:“晓晓,前辈讲的故事自有他的道理,你又何必如此。”
他却不知钟晓自小和他悉心相交,虽多年不见,此番一见如故,自然无话不说。钟晓笑道:“宋公子,你有所不知,当年孟伯伯上昆仑山学艺,人家不肯正式收他入门,只录入记名弟子,他就在人家厨房里做了十多年的火工杂役,后来偷学了人家蛤蟆功,为这事儿,昆仑派的人至今还四处寻他,孟伯伯,你说是不是。”
孟飞一脸通红,忿忿说道:“你小时候,可怜我这般疼你,竟当着外人揭你伯伯的短,我不理你了。”孟飞将头侧在一旁,生着闷气,钟晓笑道:“宋公子哪里是外了人,你瞧瞧,爹爹将圣火令也传他了。”孟飞瞅了一眼无伤腰间令牌,心下一怔,叹道:“唉,长江后浪推前浪,我们这些老骨头总算是落伍了,晓晓,你不会和这小子……。”钟晓笑了笑,打断他道:“孟伯伯一向敢作敢当,怎么现在反倒不敢承认了,孟飞道:“那些旧事何必重提,若早知道天下还有这门武功,干嘛还费那心思,学什么蛤蟆功,这蛤蟆功练得再好,也及不上这功夫十分之一。
钟晓道:“孟伯伯,这无相神功究竟有何奥妙,不妨使出来看看。”孟飞呵呵一笑道:“怎么,你们想学,我偏不干,你奈我何。”钟晓笑道:“孟伯伯,你就不怕晓晓将你年轻时丑事都抖出来。”孟飞急道:“这门功夫,没有一二十年内功底子,普通人就是想练也是妄然,那司空鉴读此经时,早已是成名的高手,故能参悟。”钟晓道:“我看宋公子武功比你强,或许你学不了,他却能学得了,倒不如让宋公子学了,再来教你,到时候你非得拜他为师不可。”孟飞脸涨得通红道:“谁说这小子武功比我高了,小子,你过来我们比比。”
无伤道:“前辈武功精湛,晚辈怎好不自量力,敢与前辈比肩。”孟飞叉开袖口,悻悻说道:“比肩就比肩了,这臭丫头说我打不过你,我偏要和你比一比。”他转念一想,这小子的混元功果真是深不可测,若我真比不过他,砸了自家招牌,反倒不好,见无伤连声推托,故又笑道:“不比也罢,唉,不如我拜你为师,你传我混元功,等我学会了,再教你无相神功,到时候我们再比谁厉害。”
无伤心道:“这位孟前辈看似疯疯颠颠的,想必定是习武成痴,若非如何能在这山洞里呆上八年。”蓦然间,却见他跪在自个身前,拜师磕起头来。无伤急忙与他相对而跪,不住地磕还与他。二人一老一少,一上一下,看着甚是可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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