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成俊对李佃谣的举动感到震惊。他再难受,都得忍住。绝不让李佃谣受一点委屈。说“脏”,他不愿意。也不理解李佃谣说脏的真正含义。他收手了,蜷缩在沙发里,喘着粗气,许久,他说:
“对不起,佃谣,是我该死。”
李佃谣的心痛了,又依在他的怀里。这一次,李佃谣不敢吻她心爱的人儿了。她轻拂着左成俊微微颤抖着的胳膊,她说:
“成俊,是佃谣不好,佃谣对不住你了。”
左成俊也不敢再搂着她了,听了李佃谣的话,他说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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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有什么对不住的。只要你高兴,愿意哪样就哪样,一辈子都行。”左成俊猜不透女儿心。只要是李佃谣高兴的事,他都会照做,绝不后悔。他说。
左成俊还是给贾光明选好了墓地,在公坟里。他觉得,怎么也得竖一块墓碑,上面的内容,不太好写。还是找王记祥他们商量。
“墓碑上当然不能写什么功德了。我是说祭奠的人总得有吧。写谁?佃谣?”左成俊拿不准,他问王记祥说。
“就写佃谣算了。人都死了,死人为大。就是佃谣了。”吴宝恒觉得,这是天经地义的事,他说。
“唉唉唉,我说宝恒,这个主你可做不得。佃谣那脾气,你又不是不知道。”王记祥拦住吴宝恒的话,他说。
“那就得让成俊再找佃谣商量去。”吴宝恒妥协了,他说。
左成俊觉得这有些难为,他知道李佃谣的态度。如果去和她商量,没准会碰一鼻子灰。这事别人又不行,还非得他左成俊去。想来想去也无奈何,只好硬着头皮去找李佃谣。公司没有李佃谣的影子,找来找去,没有找到。这才电话联系,原来李佃谣也在公墓里。
今天,天气很好,微风徐徐。李佃谣和郑行中、左君笑他们不约而同地一起来给左君笑妈妈上坟。在公墓的大门口,他们相见了。李佃谣说:
“笑笑,你们先去。我等一会儿要和大姐单独说话。”
郑行中心里明白,这是佃谣阿姨给他们时间。知道他们今天来上坟是要给左君笑妈妈报喜。难免涉及到贾光明的话题。他和左君笑,带着鲜花,先去了。今天,郑行中备了香,还特意带了一瓶好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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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哥,妈妈又不喝酒。”左君笑对郑行中说。
“不,今天要请阿姨喝酒。歹人死了,还不得庆贺庆贺。”郑行中固执地说。
他们给左君笑妈妈供奉了鲜花,上了香。郑行中拿酒出来,按礼向左君笑妈妈敬了三杯。
“哥,跪下。”左君笑拉郑行中跪下,她说:“叩一个头,从现在开始改口叫妈了。”
郑行中满脸绯红,他一时还叫不出口。好像记忆中就没有叫过妈妈这个词。想说还没结婚哩,又怕左君笑不高兴。磕完头,就是叫不出来。
他们双双跪下,磕了头。左君笑看郑行中不开口,便双手捧着他的脸,转过来对着郑行中的脸,一字一句地教给他叫,她说:
“ma妈,妈妈的妈。”
郑行中笑了,也叫了出来。第一次叫妈是那么的难为情。一但叫了出来,后边便越来越顺溜了。
左君笑今天最高兴,坏人全抓完了,贾光明也死了,从此天下太平。她和郑行中是来给妈妈报喜的。她说:
“妈妈,哥叫您妈妈了,您听见了吧。等到我们结婚的时候,再来看您。这不是主要的,咱们的仇报了,歹人全部被抓了。最大的那个坏家伙也死了,您可以安息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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左君笑说完,便拉着郑行中让他快说,他们要给李佃谣阿姨留时间。左君笑知道,佃谣阿姨和妈妈的知心话最多。
贾光明死了,郑行中的心中一片茫然,没有一丝胜利者的喜悦。他跪着又磕了一个头,这才说:
“妈妈,我要娶笑笑了。您老人家不会反对吧?”
左君笑在屁股后踢他,娇嗔地说:
“你把人家该当媳妇的事都做了,还在妈妈的面前卖乖。妈妈知道啦,同意啦。以后不用跟妈妈商量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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