丽建中的行为,让贾光明更加放心。这个家伙,就记住了酒,拿了钱也是换酒喝。毕竟是逃亡,大花袄也非常慎重。一上车,他便把大花袄脱了,换了一件蓝色的衬衫。不坐在副驾驶的位置,说累,便躺在后排休息。司机不知内情,只要有钱赚,就满心欢喜。丽建中吹吹打打地,给货车司机许下了高价钱,后边躺的那位,也不含糊,居然把钱给了。司机准备加满油,撒着欢地直奔云南。今天也怪,看起来加油站的汽车不是很多,也还得排队。进了加油站的场地,大货车被后边的汽车给堵了。司机下车,去催促前边,加油加得快一点。
二丁拦住了大货车司机,把他拉到值班房里。司机一时莫名其妙。
大货车停住了,大花袄知道是加油,他抬头向窗外望去,大货车的左右两边的车门同时被打开,两边各上来一位,看起来力气挺大。不由分说,把他拉下了汽车。大花袄紧张了,不像警察,警察的手段他清楚。莫不是绑架?绑架也不可能在加油站。这里到处是监控。大花袄得静一静,看看周围,没有警车。他得弄清到底是发生了什么,他生气地说:
“兄弟,有话说嘛,怎么这么无理的?”
如果是绑架,大花袄这么问,可能会招来一顿暴揍,看来,又不大像绑架。
郑行中和永并不搭话,把大花袄拉到灯光处。郑行中掏出理发用的喷水瓶,对着大花袄的脸上就喷。如果正常皮肤碰到喷水,先凝结成水珠,再流下来。面套不吸水,喷上就有了水流。郑行中喷完水,喝道:
“摘下面具。”
大花袄傻了,这是哪里的警察,就连理发喷壶都用上了,毕竟刑警出身,大花袄一个反手,挣脱了,转身就跑。可是他老了,没跑出几步,便被按倒在地。
郑行中和永按住了大花袄。郑行中撕去了他的伪装。看了他一眼,冷冷地笑了笑,转身对二丁喊:
“快报警,是贾光明。”
完了,不是警察,也不是绑匪,是多事的人。贾光明想,莫不是那个丽建中,他是卧底?想什么都没用,他哀求道:
“兄弟,咱们没怨没仇,你们放了我,车上有钱,你们全都拿去。”
“你以为钱有用吗?我是郑行中。”郑行中怒火中烧,他只想现在就弄死贾光明。他说。
郑行中这个名字,贾光明似乎听说过,一时想不起来。突然,他想到了老虎,是他曾经让老虎干掉的人当中,有郑行中。贾光明觉得毁灭了,落在他的手中,比落在警察的手中还糟糕。不过老虎死了,死无对证。他得寻找机会。他说:
“兄弟,我不记得你的大名,放了我,车里有钱,还有美金。”
“郑援朝总该知道吧!”郑行中生气地吼道。
坏了,今天郑行中是来算总账的。面前这两位,从出手的感觉,贾光明知道他们都可能有点功夫。让他们饶过一命,看来机会渺茫。拼了老命,也弄不过他们两位。算了,命该如此,就死在他郑行中的手里吧。贾光明想好了,一歪头,去咬蓝衬衣的衣角,那里有剧毒,这是贾光明给自己准备的最后一步。
郑行中发现贾光明歪头,觉得不对劲,伸手掐住他的下颌,连忙喊道:
“永,扒掉他的上衣。”
贾光明被扒掉了上衣,光着膀子,被他们从地上拉了起来。他失败了,欲死不能,恶狠狠地咬着牙根,瞪着郑行中。
警车来了,响着警笛。警车来到了他们的面前,看状,警察说:
“把衣服给他。”
“不能,衣服上有毒。”郑行中说着,把衣服给了警察。
警察把贾光明压上了警车,没有戴手铐。他们寻找贾光明,是为了询问,他只是涉嫌熊书红案,并没有确凿的证据。
郑行中和永他们也被带上了警车,他们却被戴上了手铐,警察怀疑他们涉嫌绑架。
当郑行中被按坐在被审的铁椅上的时候,他不服了。他生气地对警察说:
“你们这是在审我吗?”
“是的,是审问。”警察淡淡地说。
“他可是贾光明。”郑行中不解,他质疑地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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