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又在故意找茬”递过一杯清酒,徐知远道。
“找个什么茬,本就是你技艺倒退了嘛,而且是越来越退,不管我再怎么说,都再回不到以前水平。”
“以前是个什么水平”
徐卿低头想想,方道“打个比方吧,以前你是独一无二的,现在呢,我都已知有很几个师傅做得比你好了。”
“那你怎么不去吃他们做的”
“我可不能给你偷懒的机会。你以后可是得好好练练,我这后半辈子,也就指望着能再吃上一会那种独一无二的叫花鸡。”
徐知远虽是清楚自己再做不出那种味道的叫花鸡,却仍时不时就练习一番。
或就因这样,一直以来,徐知远都未曾想过这江湖。自从十一岁的那年起,他便将徐卿口中许诺的壳当成了自己一生守护的东西。当然,在他将壳守护后,那壳中人物,自就再无被伤害的可能。
今日本已个非死即亡的局面,现在看来,必然也会遭意外打断,所以徐知远怎能不松一口气
田尔耕走来,未及寒暄,便是开口道“公子可知莫玄衣现在何处”
这许多人里,能识莫玄衣者,也就只有杨念如一人。所以田尔耕视线虽未去看杨念如,杨念如也晓他在问谁。
“听说那家伙现在已是自顾不暇。连个小小的刺客门都看护不好,下次见面,可得好好臊臊他。”
众人无言,也就没和他打趣。
田尔耕却又问道“那沈杨呢,公子又知他在何处”
“我也正想找他呢,大人若是晓他下落,可得只会我一声。在我认识所有朋友中,他是最不靠谱也最不要脸的一个,老早就想揍他了,可惜一直没寻着机会。”
“那马杰,公子定也是不知道的。”
“那个闷葫芦比莫玄衣还闷,不仅如此,他还会悄无声息就站你身后,待你回头时再将你狠狠吓上一跳。他们这许多人里,我虽最不待见沈杨,但是真正不想见的,却是马杰无疑。”田尔耕问完,杨念如也紧跟着问了起来。
“大人问我,莫不是他们之一甚或其中之二出现在了京师城中”
“公子看起来,似是很高兴的模样。”田尔耕冷冷道。
“有朋自远方来,不亦乐乎。他们能来陪我喝酒,我自再高兴不过。”
“公子就不怕说今日之后,便再见不着你那些朋友”
“这是真的打起来了”杨念如高兴地拍手。“若真是他们,我想这些家伙里就一定有沈杨。莫玄衣做不出这样的事,马杰就更不用说了,那家伙巴不得就永远藏在一个没人发现的角落。也就只有沈杨那种冒冒失失的家伙,才会动不动就舞刀弄枪。他应再等些时候,等得那人自得意满,再一爪爪穿过他心脏。这样的话,也就全部事情都给解除了。而且啊,据我所知,那家伙打架的时候,就总喜欢将声势闹大,巴不得天下所有人都知道他沈杨又打败了谁谁谁。不过,也正因他坏毛病,大人才会这么快地寻到那些人。”
“可也因他坏毛病,我便再无让他活着离开京师的可能。”
“大人能杀他”
“我们拭目以待。”
田尔耕再走,许显纯再留。但凭杨念如等人的耳力,也能听出这酒楼四周,可是加了不少的人马。
“我很纠结啊”杨念如全然不顾许显纯在场,直言道,“天下皆知我杨念如最重朋友,现那家伙虽也是我一直想揍的人物之一,可他毕竟是朋友。如此情况下,我该怎么办才好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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