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念如苦笑:“看来我确实错过了许多事和许多人。”
“其实并未太多,不过一两人而已。”
“可这一两人,却能让他放弃一切地留在杭州。”
“他恐是不得不留。”
“所以那是个女人?”
莫玄衣点头。“一个从小便识的女人。”
“他确也是那种能为女人而丢下整个江湖的家伙。”
“要美人不要江山,他任性得让很多人嫉妒。”
“同时也让人生起愤怒。”
“你觉他错了?”
“我只恨他这么简单就将这可压人死的责任抛给了我们。”
“他已抛了,难道你不接?”
杨念如无奈道:“烟雨楼前,我便和他绑在了一起。”
“所以你还去杭州?”
“若是听不到也找不到,我又为何要去?”杨念如又坐了下来。“可我尚还想不通,他们何以会让你们走?”
莫玄衣也自阁楼走下,坐在杨念如对面。
“只因他们担心的,唯有凌御风。”
“你们也有嘴,也可让这天下人都知道,那人不是凌御风。”
“嘴?”莫玄衣的嘴角勾起,冷漠的眼睛里满是不屑。“相比于亲眼所见,又有几人会信人言?相比于重利在前,又有几人会心生情愿?”
“你好像看得很清楚?”
“见过那百剑模样,你便可知天天下的疯狂。”
“所以你这天下最冷最独的人物,也想会会这疯狂?”
“和你一样,”莫玄衣撇嘴。“我也认识了一个不负责任的朋友。”
“所以你可有什么要说的?”
“这话应该我问你,南京城的凌御风,到底长了个什么模样?”
“除知他善于找茬外,别的也和你一样。”
“如此看来,他确也是个专擅折腾的家伙。”
“可是我不在的这几天里,他又闹出了什么幺蛾子”杨念如侧目。
“你可知今日江湖,所传最多者是什么”
“天尚刚明,如何能称最”
“只因和那人有关的东西,但凡出来,皆可称之所最。”
“所以他又做了什么让人津津乐道的东西”
“当你尚在南京城,他却已进了安徽凤阳府。”
“凤阳那我岂不成了助纣为虐的家伙。”
“为何就不能是情深义重”
“你在嘲笑我”
莫玄衣未言,始终静立莫玄衣身边的古菁却是适时开口。
“情深义重若也是嘲笑,那什么才是夸奖”
杨念如并未搭理古菁,又对莫玄衣道“不管助纣为虐还是情深义重,此刻都非讨论这些的时候。若我所记不差,好像江湖十大世家中的慕容世家,便在凤阳府。”
“你记不差,所猜亦不差。所以我才说他是个专擅折腾的家伙。”
杨念如皱眉。“南京谢家,凤阳慕容家,你说他一路引人北上,又一路招惹各大世家,所为之何”
“烟雨楼后,无论南京谢家还是凤阳慕容家,似都没有表现出太大的兴趣。”
“人心向利。”杨念如摇头。“无论惠帝宝藏还是那卷不知名的羊皮卷,都足以吸引别人的目光。你之所以未见,不过他们做得隐蔽了些。”
“真就人心向利”这是周采薇嘟囔而出的话语。可当想起陶然所做和所说,她又相信了起来。
和古菁所获待遇相同,无论杨念如和莫玄衣,都一齐忽略了她的问语。他们说着,一句接一句。
“所以他才打出还这世间一个透明江湖的口号,他不想让这些百年世家,都在无边艳阳下做些见不得光的丑事。”
“他心向江湖,所以才想灭了这江湖”
“凤阳之后,他又会去哪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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