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桧喜乐无比:“那就好,此番又有什么线索了么?”万俟卨马上毕恭毕敬,低头回答:“老相国,我们此番这般行事。”剩下的话,两人便耳语了起来。
顷刻,秦桧惊道:“好,好,好。如此甚好,甚妙。此为引蛇出洞之计!”
万俟卨手舞足蹈:“老相国,有所不知。那岳飞部下有个叫张俊的,乃是一副统制。他作战甚为骁勇,只是郾城大战之中不卖力气,岳飞可没曾奖赏于他,自然怀恨在心,闷闷不乐。我们可把他收买了,先告张宪,岳云谋反。然后把他二人抓起来,严刑拷打一番,不招才怪了!至于岳飞那就如法炮制便可。”
“嗯,好,好。那就有劳万俟大人先如此去办了。”秦桧捋了捋胡须,诡秘一笑。万俟卨眯眼一笑,弯腰拜道:“下官定当竭尽全力,事不宜迟,先行告退。”说着目光如炬,神情肃穆,耸了耸肩头,昂首挺胸,走了出去。
秦桧大手一挥,威风凛凛:“恕不远送。”“好,好。”万俟卨转过身低头微微一笑回应道,顷刻,渐渐远去。
万俟卨回去之后,便马不停蹄地紧锣密鼓起来,先派人前往张俊府邸去了。此时此刻,卧房之中,张俊正与小妾寻欢作乐,忽然只听的是有人敲门道:“老爷,有客人在厅堂等您!”
“好,我马上就来。”张俊回应道,寻思,此时何人前来,所谓何事!心中大为疑惑,叹道:“美人,老爷我去去便来,等着我!”那小妾笑道:“老爷,真是的,刚刚回来就不得消停,快去快回。”“好,好。来小贱人,亲一个。”张俊说着便与那小妾亲吻了一番才恋恋不舍而去。
进了厅堂张俊惊道,原来是万俟大人府邸大管家,那人见张俊忙道:“张将军,别来无恙。”“原来是你,万俟卨大人家大管家,久仰,久仰。失敬,失敬。请坐,来人啊,看茶,上好茶。”张俊微微一笑,马上吩咐下人献茶,又请此人入座。那人眨了眨眼睛:“将军,不必如此客气,此番前来是奉我们家老爷之命而来,就自言自语了。”张俊坐下来,坐立不安:“但说无妨,但说无妨。”“此乃五百两银子钱,万望将军笑纳。”那人拿出包袱,推到张俊面前,抬起头,诡秘一笑。“你家大人让我做什么?”张俊诧异万分,一瞬间眼前一亮。
那人举手投足,威风凛凛:“我家大人再三吩咐,此乃朝廷机密,不足为外人道也。”说着望了望下人。张俊环顾四周,马上会意,忙道:“尔等下去吧,如若不曾叫你们,休得进来。”下人尽皆离去。张俊颤巍巍的笑道:“说吧,此番并无一人。”“我家老爷,只要将军按这样的意思去做。”那人对张俊耳语了片刻。“好,好。一定,一定。放心,慢走,恕不远送。”随着张俊一番话语,那人便匆匆而去了。
次日,张俊这厮便在朝堂之上诬告了张宪、岳云谋反之事,宋高宗听信谗言便把张宪、岳云交给秦桧去办理了,万俟卨受秦桧指示派人前往张宪府邸把他打入了大理寺,到岳府把岳云打入了大理寺。口口声声说,皇帝命令,如若不从,格杀勿论。就这样,张宪、岳云被被捕入狱,两家人诚惶诚恐,焦急万分。韩世忠闻之,大惊失色,许多大臣尽皆不知所措起来,朝廷之中可谓一片人心惶惶,不可终日。而赵香云早已去了苏州游太湖去了,对此并不知情。岳府之中,岳夫人闻之,一病不起。安娘、银瓶苦不堪言。
傍晚时分,岳夫人慢慢苏醒,捶胸顿足的叹道:“此乃何等世道?天理何在!如之奈何?我儿要受苦受难了,岂不大大的冤枉。”银瓶泣声道:“娘,怎么办,怎么办?岳云哥哥他!”“这可如何是好,如何是好!打仗立功,反遭毒手,实乃欺人太甚。”说着说着岳夫人不禁气喘吁吁起来。安娘拿来手帕,岳夫人一擦,但见血水于其上,众人大惊失色开来。
岳雷劝道:“娘,娘。您且莫大动肝火,气大伤身。如若有所闪失,孩儿该怎么办!”说着泣涕连连,岳霖、岳震也是泣不成声。银瓶哭哭啼啼,岳霆也哇哇大哭。岳夫人缓过神来,镇定自若,马上吩咐岳雷:“雷儿,事到如今,恐怕纸包不住火。快去让你父亲回来主持大局,告诉他,要务必保住云儿身家性命。”岳雷应声而去,马不停蹄,赶往庐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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