店小二转过身来问道:“几位客官,你们是住一起还是分开住?”子午道:“自然住在一起。”余下忙道:“不,还是分开吧!”武连笑道:“怎么,分开,是何道理?”普安叹道:“怕是有什么秘密瞒着我们?”余下忙道:“没,没有。我有什么秘密?只是,子午师兄他睡觉老抢我被子,还时不时把个臭脚丫子搭我腿上。你说我也是没有办法,你们大可谅解。”子午疑惑道:“那上几回你为何不这般说来?此番为何如此莫名其妙?”余下忙道:“上次只有我们两人,没法子只能委曲自己了,此番是我们四人,自然就可选了。”说着又笑眯眯地向武连靠了过去耳语道:“哥们,咱俩住一起。”言毕二人嘿嘿一笑。武连忙道:“好吧!我与余下住一起,你们两人自便。我们一晚上也有的说了,开开心心多好。”
子午无可奈何笑道:“好,店小二,那就两个单间!”普安对子午耳语道:“两人不知有何猫腻?”店小二应声忙道:“好唻,两单间。”说着引领子午、普安往一单间而去,又领余下、武连到了另一个隔间,尽皆安顿好,店小二关门离去。等店小二离去,子午、普安马上藏好宝剑,余下、武连也不敢怠慢,马上藏好宝剑。
到了隔间,余下、武连乐开了花,不知嘻嘻哈哈笑个什么。余下道:“刚刚不过是搪塞之言,其实每次是我把脚压在子午身上,还有一次,还把袜子放他,嘿嘿,嘴上让他闻呢!”“你这家伙真坏!不过我比你厉害多了。过来我告诉你!啊,哎哟喂,痛死我了,痛死我了。”武连正说着已坐空在地,他看着凳子在旁边欲要后退去坐,可只顾说话,冷不防便坐空了。“你怎么往地上坐,你这个家伙真是自讨苦吃。”说着余下哈哈大笑。武连一轱辘爬了起来,坐在床边叫苦不迭,片刻又道:“别笑了,如若吵了别人,人家来揍你,我可不管。”余下忙道:“哎呦,说这话,你也不害臊。真是脸不红、心不跳,没心没肺,大傻冒。好,好。快快说来,你是如何把普安拿下了,不会是又在编故事糊弄我?”
武连道:“真是的,我怎么会那个样子,你和我那是什么关系,可以穿一件衣裳,睡一个床头,用一双筷子。那是一个铁哥们,风吹雨打都散不开的,我如何会糊弄你。糊弄小姑娘,糊弄小魔鬼,也不会糊弄你。”余下点了点头,笑道:“嗯,这还差不多,像是个话了。好,你说吧。”武连忙道:“你不知道,自打上次我们从京兆府回去,普安老让我去替他为阿长师伯上山采药,有一次我就把阿长师伯凉晒的一件袍子披上,趁阿长师叔又出去便偷偷坐在他的位子上,背过身去。普安进去还以为阿长师叔在呢,我装着一动不动,他竟把我当作师叔了,叫我几声师叔,师叔。我自然不动声色。他便慢慢走近,我猛一转身,吓得他落荒而逃,你猜猜看,为何如此啊?”余下摇摇头忙道:“不知道,不要拐弯抹角,快说,快说。”说话间催促开来。“我戴着蜀地的脸谱吓他了个正着,还差点得了神经病。”武连乐道。余下惊道:“果有此事?不会吧!”说着又是一阵欢言笑语。
隔壁房里,如此吵吵闹闹如何不传到子午和普安这里来。
子午道:“金人占领了我们大宋东京城,的确可恶,不知如今百姓可好?”普安忙道:“自然以泪洗面,苦不堪言了,如若金人不横征暴敛就不错了,据说还有大宋将领守卫。”子午心有余悸道:“扬州城那场大火太惨了,简直令人发指。”普安义愤填膺道:“谁说不是,金人如何就杀人放火,丧尽天良,一个个占全了。除了烧杀抢掠、谋财害命,还能做出来什么好事?”子午道:“扬州城竟然没有将领守卫,金人一到,望风而逃,一群胆小鬼,贪生怕死之徒?”普安回忆往事,历历在目,不觉气道:“我就觉得奇怪,大宋将士不比金人少,为何就守不住个扬州城了?当然金人骑兵固然厉害,金人也作战威猛。可他们毕竟是人,又不是魔鬼。他们也有血有肉,是血肉之躯,并非刀枪不入。恐怕是大宋将士心里害怕,自己把自己吓住了。金人就不战而屈人之兵了。他们不是靠一纸书信,而是大兵压境、金戈铁马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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