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错,此番前来自然不是冒昧前来,乃是得到大宋高宗皇帝的邀请前来。高宗皇上让我前来,代他向将军问好。本王早已去过临安,向高宗表明我大理国的一片深情,便是要与大宋情同手足,齐心协力,抵御女真人。只是皇上他只肯在成都府的茶马市上允许两国富商大贾来往,官府之间他却只字不提。本王也不好再说什么。此番前来就是想告诉将军,我大理国与将军将情好日密,互通有无。如若将军据守关中,保全成都府,我大理国也就高枕无忧了。大理国与大宋世代友好,还望将军明白。大理国本想出兵,支持将军,可惜,吐蕃、安南虎视眈眈,大理国兵微将寡,不宜大动干戈。再说将军神威,定可大败女真人。如若我大理国出兵,且不说将军脸面上不好看,就是列国跟前,将军也没什么光彩之处。岂不是弄巧成拙,让人误会了?”段和誉听了这话,微微一笑道。
吴玠听了这话,对段和誉佩服的五体投地,没曾料想,段和誉只言片语却胜过雄兵百万,随即叹道:“段王这般肺腑之言,本将军就放心了。不必大理国担惊受怕,我大宋对成都府的据守也是破釜沉舟了。成都府乃我大宋‘天府之国’,如此粮仓要害,如何能弃之不顾?岂不可笑?当年我太祖武德皇帝入蜀取川,为的是一统天下,如若现今拱手让人,且不说朝廷怪罪,就是本将军的良心也难安。花蕊夫人当年那样的大美人在成都府都不卑不亢,本将军莫非反不如一介女流之辈了?”
“将军,本王进献朝廷的大理国舞女早已抵达临安,这几个美女乃本王特意为将军精挑细选的,如今得知将军劳苦功高,便带来献给将军,她们歌舞娴熟,还望将军笑纳。如若坚辞不受,就是将军看不起本王,看不起我大理国了。”段和誉素闻吴玠嗜酒如命,好色成瘾,马上拍了拍手掌,只见七八个大理国美女翩翩起舞而来。
“段王这般说来,只好收下,如若不然,却之不恭。”吴玠哈哈大笑,乐此不彼。说话间,大理国美女来到吴玠跟前作揖,吴玠目不转睛,盯着美人的身子看个不住,一杯酒下了肚顿时哈哈大笑。
张明远道:“大理国美女如云,可见一斑。”“果然非同凡响,一个个貌美如花,闭月羞花。”种浩赞不绝口。段和誉道:“大理国美女如云,却比不上大宋的江山如画。大好河山却遭女真人涂炭,我大理国也感同身受。”“段王,一路辛苦,晚辈敬你一杯!”子午举起酒杯。段和誉微微一笑,回礼:“不必如此,你们年纪轻轻还是少喝酒。”“此话怎讲?”余下乐道。
吴玠大手一挥,叹道:“酒肉穿肠过,豪气上青天!年纪轻轻怕什么,岂不闻苏东坡有云:‘诗酒趁年华’!我以为,这年华,便是青春年华了。我打小就嗜酒如命,这酒饱饭足就思**,如今你看我,带兵打仗,有美女如云侍候,有哥们弟兄护佑,有好酒好肉陪伴,夫复何求?便是神仙境界,快活自在了。”说话间洋洋得意,喜笑颜开,乐此不彼。
张明远、种浩、子午、余下听了面面相觑,默然不语。“男子汉大丈夫,立于天地之间,理当如此。岂不闻大唐李太白有云:‘举杯邀明月。对影成三人!’”段和誉却哈哈大笑。
吴玠见段和誉如此爽快愈加兴高采烈,马上亲自为段和誉斟酒:“段王请,段王请。”段和誉本是礼佛之人,不宜酗酒,可眼下为了大理国,也顾不得许多。还好自己早有准备,带来大理国自己亲自酿造的佛家素酒,闻上去香气四溢,喝起来甘甜美味。张明远等人也尝一尝,顿时神清气爽,感慨万千。
吴玠却不知其中缘故,可嗜酒如命的他对天下美酒也是落知一二,从未见过这等酒,故而也尝一尝,顿时笑出声来:“这清汤寡水,哪里是酒,分明是蜂蜜水。”“见笑,见笑。礼佛之人,还望见谅。”段和誉也哈哈大笑。“段王此来,为何着绿袍,还望赐教?”吴玠见段和誉这般好说话,目不转睛看向段和誉的绿袍,问道。
段和誉推心置腹道:“绿袍加身,便是预祝吴玠将军守住关中,据守成都府,让‘天府之国’的翠色依然如故,不知将军,意下如何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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