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道空,你果然道出了这般道理,不错,看来东京城有李纲在,自然相安无事。没了李纲,皇上又不信任张叔夜,找了个郭京装神弄鬼,自然是病急乱投医,自取其辱,又能怪谁?”张明远看着道空,佩服不已。费无极点了点头,笑出声来:“这故事,听上去有些童趣,不过浅显易懂,耐人寻味,值得深思。”明哲也纳闷,道空素日不怎么看书,如何知道这般道理,真是令人刮目相看。一时间难以置信,目瞪口呆的盯着道空发起呆来。道空寻思,你们哪里知道我私下在偷偷看书,只是不显山不露水罢了。
“此番前去东京,且要小心谨慎,见机行事。如若势单力孤,写信到京兆府,我派几个教头前去支援你们也好。我要听康王调遣,故而不可离开京兆府。”种浩叮嘱张明远等人。子午心里念念不忘明红就与余下、武连、普安走了出去。四人一起与明红、明浩辞别。
“子午去和妹妹辞别了。”种浩看着他们四人出去,眨了眨眼睛,笑出声来。
“你们难道不想去东京?”张明远问明哲。“不去了,我们有心无力。”明哲摇了摇头。费无极看向道空:“真的不去?”“我是有力无心。”道空寻思,自己来京兆府,就是要上终南山,只是目下女真人还没打到京兆府,如若到了京兆府,我便趁机因女真人攻上终南山,夺得英雄剑,自然成为武林至尊。想到这里,顿时欣喜若狂。
张明远看向窗外,不由想起师父与干爹、干娘的点点滴滴,嘘唏不已:“如若师父在,干爹,干娘在,就好了。浩兄你就不会孤单了,我与无极也不会孤单了,也有人给我们出出主意。免得我们乱了方寸,心急如焚。”种浩泪流满面,点了点头,动了动嘴唇,一时语塞。
“还记得第一次来京兆府,在荷花池,谈笑风生,真是有趣。”张明远破涕一笑。费无极嘘唏不已:“可不是,可惜时光荏苒,岁月不居。往事如烟,不堪回首。好想回到当年,有师父在,就有了主心骨。目下自己独断专行,方知难于上青天。”“明远,我们何尝不是如此。我也想师父,想点点滴滴,想的彻夜难眠。”明哲安慰张明远。“彼此,彼此。”张明远点了点头。“你们还是沉默寡言的好,男人有苦不能言,有泪也要咽下去。你们真是孩子气!”道空一看,他们都多愁善感,如若自己不假装一番,就令人狐疑了,随即热泪盈眶,推心置腹。费无极已然泪眼迷蒙,默然不语。
片刻,张明远、费无极等人出府,挥了挥手,告别种浩、明哲、道空、明红、明浩,跨马如飞,尘土飞扬,渐行渐远。但见渭河滔滔,草色青青,鸟雀飞去,若隐若现。
“这便是河南府了,扁头师哥的老家便是这里!”马不停蹄,奔跑如飞了几日,张明远环顾四周,只见远处,一马平川。“这便是我大宋大名鼎鼎的西京河南府?”费无极惊道。“也就是大唐的洛阳,是也不是?”武连神情恍惚,火急火燎。“如今女真人的散兵游勇还是不少。”普安点了点头。子午“不知目下东京怎样?”“到了东京才知道如何模样!胡思乱想恐怕没什么大用。”余下掷地有声。“不知道,赵香云怎样了。”武连担惊受怕,热泪盈眶。“走!快马加鞭,事不宜迟。”张明远看向远处,但见草色青青。众人紧随其后,尘土飞扬,扬鞭而去。
“小子们,跟上!”费无极回过头,看着子午四人,顿时转过头,目光如炬,跨马如飞。普安跨马之际问道:“河南府,也叫做西京?”“不错,这河南府也叫做西京。”子午点了点头。“你们看,前面有人赶来。”余下瞠目结舌,看向远处,只见尘土飞扬。
武连手心冒汗:“不会是女真人吧!”“下马!跟我来。”张明远大手一挥,众人下马,跳过小水沟,躲到一边的树林去。一片茂密的林子,叽叽喳喳的鸟雀,渐飞渐远。费无极示意,子午等人潜伏下来,不可出声,绿树成荫,杂草丛生。果然是藏身的好地方。
正在此时,果然前面一彪人马袭来,张明远、费无极等人定睛一看,当头乃老毒物黄剑与小毒物黄子锋。众人瞠目结舌,大惊失色。老毒物与小毒物居然率领着金军,真是不可思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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