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明远若有所思,马上认真道:“我们离开东京不久,没想到,女真人就大兵压境,真是猝不及防,如之奈何。”“金贼丧尽天良,人神共愤。如若不是女流之辈,奴家也要驰骋疆场,把金狗斩尽杀绝,也难解我心头之恨!”种浩夫人想起种师中,马上义愤填膺道。“此些事乃我等男儿所为,夫人不必如此。”种浩劝道。“我爹死的好惨!正所谓,落叶归根。可怜他老人家,尸骨也找不到,如之奈何?”种浩夫人泣涕连连,想起种师中。众人也是嘘唏不已,默然无语。
种浩劝道:“你也哭够了,我回来就哭。你也怪我了,如若我去代替叔父,或许就好了。我如若不在了,你又当如何?”“你们都不要有事,你说什么胡话。”种浩夫人马上用芊芊玉手捂住种浩的嘴唇,泪光点点,示意他不可胡言乱语,以免应验。种浩让丫鬟前来安慰夫人,丫鬟也是伤心难过。片刻,种浩夫人与众人辞别。
张明远叹道:“猝不及防,真是猝不及防。离开东京也没多久,我听香客议论纷纷,说东京出事了,女真人把李若水的喉咙都割破了,惨不忍睹。我还纳闷,李若水一定是个女人,女真人如若有不轨图谋,也用不着割破喉咙。后来才听说,李若水是个文臣,是个男人。心里还感觉名字很怪。可见这人也是铮铮铁骨,顶天立地了。可惜他死的太惨!女真人太也可恶。”
“奇耻大辱!”费无极气急败坏。“如若女真人不肯善罢甘休,看来中原就麻烦了,如若潼关被女真人占据,京兆府就危在旦夕。后果不堪设想!看来要早做准备!不可坐以待毙。”种浩忧心忡忡。
子午想起康王,不由感慨万千:“听说康王做了天下兵马大元帅,这下好了,大宋的各路大军总算不再一盘散沙,有人主持大局,想必不会天下大乱。”“康王素来与皇上不和,上次议和,皇上居然偷袭金营,搞的我们都战战兢兢。如若完颜宗望扣押了我们,我们就第二次被俘虏了。”武连不以为然,忧心忡忡。余下心有余悸,回想起许多:“可不是,完颜宗翰与太可怕了,这人一点也不好对付。”“此番怨不得张叔夜大人,依我之见,完颜宗翰与完颜宗望,再加兀术,三路大军围攻东京城,气势汹汹,志在必得。又听说梁方平的十三万大军在黄河南岸,一夜溃逃。还有郭京祸国殃民,张叔夜大人已是苦苦支撑,很不容易。”普安看向种浩,素知种浩喜欢兵法。种浩听了四人方才话语,马上对我完颜宗翰、完颜宗望,特别留意起来。不知何许人也,心下倒后海起来,如若自己留在东京,或许会遇到这般对手。可仔细一想,张叔夜那般人物都对付不了,恐怕自己也是凶多吉少,不敢夸下海口,想到这里,心有余悸,不由忐忑不安。
“这女真人也是胆大包天,明知我大宋各路勤王之师,近在咫尺,可也速战速决,毫不含糊。”费无极仰天长叹,对此番东京城失陷,倍感震惊。“他们在隔岸观火,想必也是没办法。”张明远哭笑不得,义愤填膺。
道空寻思,你们哪里知道这样一个道理,我说给你们听好了,想到这里,就显摆起来:“岂不闻,有这样一个故事:从前有座山,山里有座庙,庙里有个瘦和尚。他每日挑水、念经、敲木鱼,给菩萨案桌上的水瓶添水,夜里不让老鼠来偷东西,日子过得安稳自在。不久,来了个胖和尚。他一到庙里,就把半缸水喝光了。瘦和尚叫他去挑水,胖和尚心想,一个人去挑水太吃亏了,便要瘦和尚和他一起去抬水,两人只能抬一只桶,而且水桶必须放在担子的中央,两人才心安理得,这样总算还有水喝。后来,又来了个小和尚。他也想喝水,但缸里没水。瘦和尚与胖和尚叫他自己去挑,小和尚挑来一担水,立刻独自偷偷用光了。从此谁也不挑水,三个和尚就没水喝。各念各的经,各敲各的木鱼,菩萨面前的净水瓶也没人添水,花草枯萎了。夜里老鼠出来偷东西,谁也不管。结果老鼠猖獗,打翻烛台,燃起大火。他们就逃之夭夭了!”听了道空的故事,众人点了点头,深以为然,豁然开朗,恍然大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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