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太子哥哥,你不可这样。君无戏言,正所谓:‘一言既出,驷马难追。’如若当断不断,必然反受其乱。”赵香云尴尬一笑。“妹妹说的好,妹妹说的妙。”太子乐道:“好了,心烦意乱之事不提也罢。”“康王殿下,如何没来?”子午突然想起康王,就问道。赵香云闷闷不乐:“九哥在南京应天府,他忙忙碌碌,好久没来东京了。我也很想他,不知道他忙些什么。”“九弟前几日去了河北大名府,带病主持军务,也够辛苦了。没办法,父皇器重嘛。”太子道。“太子哥哥别开玩笑,父皇喜欢的是三哥郓王,何必拿九哥开玩笑。”赵香云尴尬一笑。“三弟本事大,有什么办法。太子哥哥没本事,当然父皇就不喜欢。”太子乐道。
“武连,我告诉你,别告诉别人,这是一个小秘密。父皇尊崇道家,太子哥哥喜欢佛家,三哥喜欢道家,九哥喜欢书法。故而父皇喜欢三哥,也欣赏九哥。”赵香云歪着脑袋对武连低声细语。赵香云心知肚明,尽管九哥喜欢书法,可父皇却视而不见,父皇根本不喜欢九哥,我这是替九哥说好话。武连马上对余下低声细语,并对余下挤眼,示意告诉普安、子午。如此,余下告诉子午,子午告诉普安,四人一瞬间都知道了。
普安又对费无极耳语,子午又对张明远耳语。师徒六人,无不知晓。太子看他们如此,就颇为疑惑。武连对太子耳语后,太子才恍然大悟,哈哈大笑。“佛家也不错,道家也挺好。父皇不会因为这个不喜欢我。”太子摇摇头,笑出声来。“要你多嘴!”赵香云瞠目结舌,对武连瞪了一眼。“帝姬殿下,不好意思,都怪余下,不怪我。”武连尴尬一笑。众人哄堂大笑,乐此不彼。
“太子殿下,以后皇位迟早是你的,可要勤政爱民,无愧于心了。”费无极站起身来,端着一杯酒,走到太子跟前,神情肃穆道。“太子殿下,我们敬酒,还望赏脸。”张明远也举杯。“太子殿下,请!”子午四人也举杯。“还有本公主!”赵香云撅撅嘴,一脸不悦。众人举杯痛饮,开怀大笑。
“听说太子殿下与林灵素斗过法?”张明远坐了下来道。“不错,东京小报也传得沸沸扬扬,我也懒得去追究。天下人间,世人皆知也好。本太子感觉林灵素是迷惑父皇的罪魁祸首。”太子点点头,娓娓道来。“我也深以为然。”赵香云插嘴。“太子殿下以为蔡京、童贯、高俅、王黼、梁师成、朱勔、李邦彦,此些肱骨大臣,又当如何?”张明远素知太子对这些人恨之入骨,就故意试探道。
“道长真会开玩笑,他们是世人皆知的乱臣贼子!除了高俅、李邦彦、梁师成,还不错,其他人都是大大的贼人!高俅遭人羡慕嫉妒恨,也是人之常情。他只不过是个蹴鞠小子出身,不懂调兵遣将。李邦彦就是个戏子,唱小曲的,挺好玩!梁师成一个老太监,翻不起什么浪。蔡京、童贯、王黼、朱勔就不一样了,飞扬跋扈,不是什么好东西!”太子低声细语骂道。
“高俅这人,我也听说过,对苏学士的后人挺好的,苏学士后人到了东京,高俅还礼待有佳,虽说这殿帅府这些年,没什么作为,可也没什么大错。”赵香云点点头。
“公主妹妹就不要给高俅美言了,他虽没什么大错,可毕竟与蔡京、童贯之辈同流合污,这罪过就难说了。你看看他掌管的殿帅府,都招了一些什么士卒?”太子摇摇头气道。
子午追问:“何等士卒?”“什么木匠、铁匠、郎中、会吹笛子的,会吹箫的,会弹琵琶的,会盖房子的,会造园子的,会油漆的,会做架子的,会赌钱的,会养鸟的,会种花的,会牧羊的,会放马的,会养毛驴的,会抬轿子的,会养鱼的,会叫果子的,会说书的,会唱歌的。”太子掰着手指头,笑出声来。子午四人捧腹大笑,前仰后合。
“有什么好笑的,高俅他是会蹴鞠的,故而就喜欢和这些人打交道。”赵香云笑出声来。“妹妹哪里知道,高俅是以权谋私,胡作非为。”太子掷地有声。“此话怎讲?”普安追问。“高俅素日把这些人召集起来,去包揽一个园子,做工。可以赚许多银子钱。”太子神情肃穆,马上解释起来。“打仗了怎么办?”子午瞠目结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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