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玄空道长,请问嵩阳书院如何?”费无极饶有兴趣之际,就问道,“想必大有来头。”“嵩阳书院?”玄空笑道,“我且介绍一番,之后我等去看看,如何?只说有什么意思,去看看,想必你们了然不惑,再说,你费无极也是头头是道,出口成章,想必与嵩阳书院的学子可以谈经论道也是你大显身手了,你们不是喜欢文武双全么?”“好!”费无极喜道,“去看看也好。”“我也去!”明哲掷地有声。“自然去看看。”道空与惠松点点头。“大家都去。”张明远道,“我张明远自然不甘落后。”
“嵩阳书院,原名为嵩阳寺,创建于北魏孝文帝太和八年,初为佛教活动场所,僧待多达数百人。隋炀帝大业年间,更名为嵩阳观,改为道教活动场所。唐弘道元年高宗李治游嵩山时,闭为行宫,名曰‘奉天宫’。五代后周时,改为太乙书院。我大宋仁宗景祜二年,名为嵩阳书院。”玄空道:“我大宋开国之初,太祖武德皇帝皇恩浩荡,国内太平,文风四起,儒生经五代久乱之后,都喜欢在山林中找个安静的地方聚众讲学。先后在嵩阳书院讲学的有的有范仲淹、司马光、程颢、程颐,听东京太学生说,司马光的巨著《资治通鉴》第九卷至第二十一卷就是在嵩阳书院和崇福宫完成的。”
“二程理学?”张明远叫道:“事不宜迟,马上去嵩阳书院请教。”“理学是什么?”费无极不以为然,“枯燥乏味,没意思。”“这理学不是周敦颐开创的么?”明哲道,“没曾料想,二程又发扬光大了。”“周敦颐?”惠松道,“何许人也?”“此人也是一个头头是道,妙笔生花之人。乃是大名鼎鼎的理学家!”道空道,“想必很有学问。”“种浩曾经还吟诵过周敦颐的文章。”张明远笑道,“叫做《爱莲说》。无极,你可想起来了?”“好像是吟诵过。”费无极猛然想起来,就挠了挠后脑勺,笑道,“我如何就记不清了。”嘴上这样说,其实费无极早就想起来了,心里乐个不住,至于为何并不高兴谈起,玄空等人并不明白。不过张明远心知肚明,费无极早已变了,尤其出使西夏,又去幽州,遇到萧燕后。费无极对学究气早已不感兴趣,他喜欢真正的江湖。
“无极师弟记性最好。”张明远虽说看出费无极的心思,但还是想挽回费无极对学问的兴趣,就叹道,“出使西夏,记得枸杞。在京兆府也说过,对周敦颐的《爱莲说》不仅倒背如流还可书写出来,是也不是?”说着热泪盈眶。“嗯,是说过。”费无极看张明远眼里带泪,不忍心伤他的心,就勉勉强强点点头,笑了笑,“我记得了。”“费无极。”玄空道,“目下也不要你书写,也不要你倒背如流。”“玄空道长,何出此言。”费无极诧异万分,“那你叫我做什么?”“我师父的意思,你不明白?”明哲对费无极眨了眨眼睛,道,“你绝顶聪明,如何不知,岂不可笑?”“你吟诵一番如何?”玄空道。“还是让我师兄代替我如何?”费无极摇摇头。“我也记不得了,真是抱歉。”张明远泪光点点,背过身去,没曾料想无极师弟这样不愿提及书卷了。“师父,我来如何?”明哲道。“算了,既然不感兴趣,依贫道来看,嵩阳书院也不要去了,少林寺武林大会你们也不要去了。”玄空马上摆摆手,看着张明远、费无极顿时默然不语。
“这----这---”费无极没曾料想玄空居然感觉到了自己的想法,一时语塞,不知如何是好。“家师也挂念的要紧,即刻告辞,玄空道长,祝武林大会成功,我等就回终南山去了。许多热闹也看不上了,也不能结识许多江湖中人了,实在没有缘分,如此有缘无分,也怪我们自己,后会有期。”张明远也灵机一动,且使个激将法,看费无极如何,随即对玄空道长使个颜色。“好,我等就去嵩阳书院了,你们自便。”玄空道长马上会意,马上带着惠松、明哲。道空准备离去。
“他们不去了,闹了半天。”明哲不解。“你们还不如当初下恒山就回终南山,到了嵩山又不参加武林大会,岂不可惜?”道空闷闷不乐。“你们真的不去了,还想和你们切磋切磋呢,好可惜。”惠松挠了挠后脑勺。张明远招呼他三人近前,对他们耳语一番,三人点点头忍不住破涕一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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