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小年纪,如此问询,孺子可教,后生可畏。”教书先生乐此不彼。“晚辈对理学,知之甚少,还望先生教我?”费无极掷地有声。“这个,一时半会说不清楚,你不如拜我为师,如何?”教书先生一怔。“这----这---这----”费无极一时语塞,目瞪口呆,站在那里发呆。“先生,有所不知,我等皆是终南山王世贞座下弟子,还望先生明白。”张明远见状马上笑道。
“原来如此,你们可知,王世贞早年也拜访过我嵩阳书院,说是给弟子起名字,后来,他座下就有了两个弟子,一个叫做张明远,一个叫做费无极。莫非你二人就是了,如今长大成人,非同一般,令人刮目相看了。”教书先生愣了愣。
“晚辈便是费无极!”费无极掷地有声。“晚辈就是张明远!”张明远笑容满面。“你们如今出人头地,都这般模样了,果然是青春俊杰,相貌堂堂。”教书先生喜出望外,细细端详二人,只见二人,都是八尺之躯,容貌甚伟,不过费无极多了些风流倜傥,不似张明远稳重儒雅。
“先生如何与家师认识?”费无极马上笑道。“王世贞年轻时候常去龙虎山,路过嵩山,时常前来请教学问,故而一见如故,乃是故交。”教书先生微微一笑,道。“家师故交真是多,以前在京兆府认识种师道,目下又和嵩山嵩阳书院的您认识,可见家师也是喜欢交朋友了。”张明远看这教书先生一脸的善意,想必很好说话,就开个玩笑,乐道。
“王世贞和贫道也是在东京一次打擂认识的,他这人乐善好施,行侠仗义,助人为乐,心胸宽广,是个善人!”玄空回想往事,喜笑颜开道。
“还记得,那年我们都很小,我被道空欺负,王世贞道长抵达恒山还安慰我,给我擦鼻子呢,想一想都好笑,他老人家对小孩子也照顾有加佳,实在没齿难忘。”惠松也喜道。“还好意思说,明明是你欺负我,恶人先告状啊!”道空乐道。
“王真人的那个葫芦,晚辈记忆犹新。”明哲比划起来道。“家师在你们眼中这般优秀,我们做弟子的脸上也有光了。”张明远心中大喜。“家师优秀,是家师的优秀。我想,我们以后会比师父更优秀,让大宋人人得知我等威名才是,是也不是?”费无极乐道。
“果然是名师出高徒,当年王世贞来请教如何取名,小可就告诉他,可以读一读周敦颐的文章,想必他读了,果然就起了这样的名字,后来还写信问我合适与否?小可自然觉得很好。无极而有极;明远而远明。终南山以后想必会有二位得道高人行走江湖也未可知,就看你们以后又当如何,也是你们的造化了?”教书先生喜笑颜开。
“淮南茶可有什么武功秘籍在其中?”费无极走到教书先生跟前,突然问道。
“你如何得知?”教书先生微微一笑,掷地有声,“自然没有!”“胡说八道,不可造次。”张明远拉住费无极。“就是有,也不可轻传,你们可知?”玄空道。
“武林大会,想必非常热闹。我这小小书院,恐怕清净不得了。实不相瞒,玄空道长召开武林大会的消息早已传遍大江南北,各大门派昨日已光临我这嵩阳书院了。我便是本书院院长,陆九舟,大唐陆羽便是祖上圣人。”教书先生笑道。
“原来如此,陆羽乃大唐文人墨客口中的‘茶圣’,你便是我大宋,江湖人称,中原‘茶神’了,是也不是?你果然深藏不露,自《茶经》中悟到许多武功心法,自创一套武功绝学,名曰:天目琼花剑法,当年名噪一时,没曾料想,后来在武当山比武,输给黄剑那厮后,就隐姓埋名在这里做了教书先生,实在令人难以想象。贫道当年与黄剑打成平手,只是听说你早已离开武当山,故而无缘相见。今日相见恨晚,没曾料想,已是许多年之后。”玄空喜笑颜开,赶忙握住陆九舟的手,相见恨晚,激动异常,回忆往事,历历在目。
“不过江湖中人过誉,什么‘茶神’,还不是遭老毒物暗算!”陆九舟哈哈大笑。“天目琼花剑法?”费无极叫出声来。张明远看着费无极,两人暗暗称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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