费无极点点头道:“原来如此。”张明远道:“咱们看看书去,不打扰兄台了,就此别过,后会有期。”“要不要到家里坐一坐。”书生感到一见如故就诚心相邀起来。种浩拱手道:“我等还有要事在身,实在不好意思。还望见谅,此番心意,我等明白。”书生道:“哪里话,既然有缘,后会有期。我也要回家去了,这便告辞,后会有期。”张明远、费无极拱手道:“后会有期。”“后会有期!”书生拱手作揖,微微一笑回礼之际,走下望火楼,投东而去。
“费无极!”众人东张西望之际,一个小姑娘的声音袭来。“萧燕!”费无极转过身去,原来是萧燕。“这位是?”萧燕看着种浩,一怔,果然也是文质彬彬,书生意气。不过这人显然不如费无极相貌堂堂,只是有些英俊之气。
“姑娘,在下是种浩,京兆府人。”种浩见萧燕貌美如花,不由心动。“打住!”费无极赶忙插话。“这是何故?”种浩一脸懵懂。“人家姑娘又没问这么许多,何必自作多情,自我介绍。”费无极笑道。
“张明远、费无极!”一声而来,众人转过身去,原来是萧勇。“在下萧勇,在京兆府与张明远、费无极认识,算是朋友,敢问这位是?”大长腿萧勇看着种浩问道。“我们的好哥们种浩。”张明远介绍道。
“种,这个姓好奇怪?”萧燕歪着脑袋。“萧,这个姓才奇怪。”种浩也逗萧燕。“别说这个了,既然偶遇。常言道,相请不如偶遇,何不吃酒去。东京酒楼多如牛毛,好吃好喝,自然颇多。既然来了,都是好朋友。”费无极马上插话,生怕种浩与萧燕认识了一样。
“东京酒楼多如牛毛,好可笑。”萧燕笑得前仰后合。“无极又是孩子气。”种浩道。“他哪里又是孩子气,本来就一直是孩子气。”张明远道。“一派胡言。”费无极不服。“素闻东京酒楼热闹非凡,吃酒去。”萧勇道。众人喜笑颜开,来到虹桥附近,靠近汴河的岸边,找了家酒楼,坐在靠河边的包间,吃酒。原本人满为患,不知何故,此时此刻居然没人。问了店小二才知道,原来人们听说今日瓦肆有说书和杂耍,都到大相国寺附近去了。
“你们从哪里来,是不是尾随我们,我们在京兆府,遇到你们,我们来开封府,你们也来?”萧燕瞪着费无极。“冤枉,我们可没尾随你们。东京是大宋都城,如何不来凑热闹?只能那么来得,我们来不得,岂有此理?”费无极道。“无极所言极是,我这妹妹不过玩笑,切莫放在心上。”萧勇笑道。“当然没有,她是开心果,我们都开心了。”费无极总是抢话。“费无极,你太霸道。”种浩闷闷不乐。“费无极,你一个人喋喋不休,难道你的嘴巴是租来的,着急去还,故而说个没完没了,生怕少说一句就吃亏了不成?”张明远也掷地有声。众人哈哈大笑,乐此不彼。
“言归正传,来东京做什么?”张明远问萧勇。“你们先说,问别人之前,要礼貌。”萧燕笑道。“好,我告诉你们,我很礼貌。我来东京看说书。”种浩掷地有声。“我也很礼貌,我来东京买书。”张明远笑道。“我最礼貌,我来东京买些书,吃些酒。”费无极念念有词。“我与妹妹来东京玩,顺便看看有什么生意可做么,上次在京兆府,打听了一番,马匹生意不太好做。还是东京生意总是好做一些,比方和妹妹卖书了,卖小吃了。听说东京夜市很有名的,一晚上可以赚不少散碎银子。”萧勇道。“恭喜发财。”费无极笑道。“发财,发你个大头鬼!”萧燕朝费无极做个鬼脸。种浩、张明远破涕一笑。
“只是想法,可能做起来比较难,毕竟我们想到的,别人也想到了,恐怕先下手为强,别人早已做了,我们还在胡思乱想。这机不可失,失不再来。尤其买卖,商机很重要,是也不是?”萧勇道。“所言极是。”种浩乐道。“没曾料想,萧兄闯荡江湖,如此精明强干。”张明远道。“的确比我们强,还知道许多买卖上的事情,愧不能及。”费无极道。众人就这样,你一言,我一语,喋喋不休,滔滔不绝。不觉汴河上灯火辉煌,咿咿呀呀的小曲,随琵琶声声,传向远方。片刻,张明远、费无极、种浩辞别萧勇、萧燕,在酒楼外街市上行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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