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轩王府这么穷吗,连多余的马都没有?”
皇埔轩睁着眼睛说瞎话:“马儿今天生病了,本王已经教训马棚的管事。”
马棚的管事看着活蹦乱跳的马儿,突然打了个喷嚏,抬头看看天,这是怎么了?难道着凉了吗?
李沫:“我从客栈带来的那匹呢?不会也生病了吧。”
“是的!不信你可以去马棚看一下。”皇埔轩大言不惭的说。
李沫:“。。。”
人家都这么说,她能怎么办!
有了前车之鉴,这次她不敢坐在前面。
最后,尽管不甘心,她还是握住了皇埔轩的手掌,被他一把用力拉上马。
一个轻巧的落在男人身后,马上空间有限,李沫的身子不得不紧挨着男人。
可她靠的太近了,甚至嗅到他身上烈阳般的味道,她顿时觉得很不自在。
“两个男人骑一匹马,会不会太难看了。”李沫摸摸鼻子尴尬地说。
昨天已经被人指指点点,成了大街上最亮丽的风景,今天又这样子,不知京城会怎么传他们两个。
皇埔轩:尴尬吗?本王一点都不觉得。
李沫话音未落,皇埔轩已一把抓住她的手,将她细嫩的手绕到他健硕的腰间,紧紧按住。
李沫被迫将他抱住,脸颊已经贴到他后背,男性气息再次疯狂的环绕上来,将她鼻息牢牢占据。
男人稍微松开她些,不忘叮咛:“抱着本王的腰,一会儿跑起来,会颠簸。”
李沫却充耳不闻,抽出自己的手,还特地往后靠。
可这时马儿却像是踩到了石头,突然嘶鸣一声,踢了一下后蹄,李沫只感觉身上一颠,她本就坐在马屁股上很小一块地方,这样一颠,她险些摔下去。
李沫本能的伸手往前抓,指尖抓住皇埔轩的衣服,身子也往前死死贴去,呈出一幅想要抱着他的暧昧样子。
别忘了,坐在马上的是两个大男人。
皇埔轩嘴角勾着浅笑,眼眸望向环在自己腰间的小手,拍了拍马头,安抚一声:“疾风,慢点。”
实际上,从出了轩王府,马儿就没有慢过。
李沫保证,这个皇埔轩一定是故意的。
半个时辰之后,到达郊外的一个别院。
里面有好些人,看到皇埔轩旁边的李沫,显然吃了一惊,却无人敢问,只是好奇地看着她。
李沫没管这些,让皇埔轩直接带她去看病人。
还没走近,就听到一间屋子里传来一阵惨叫。
李沫皱着眉头看着皇埔轩:“怎么回事?”
皇埔轩:“他们就是这次要救治的病人。”
“来人,把门打开。”
“是,王爷。”
随着门缓缓打开,一个男人躺在地上打滚,痛苦的惨叫着
只见他的脸色灰白一片,好似一张白纸,没有半点丝毫的血色,脖颈上微微凸起的密密麻麻的小包,一个一个恶心的涌动着。
其他人好像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场景,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如此痛苦嚎叫。
李沫想上前为他施针,皇埔轩拉住她的手:“太医试过了,没用的。”
不知道过了多久,突起的小包终于平静下来,脖颈下的肌肤已经平和,男子也慢慢从痛苦中恢复,只是还有点神志不清。
他好像霎时间失去了全部的力气,躺在地上一动不动。
冬哲上前告诉他,王爷来了。
他想爬起来给皇埔轩行礼,却无法站立,只能双眼无神的望向皇埔轩。
皇埔轩摆摆手,示意他不必多礼。
“王爷!”有人上前。
皇埔轩:“今日痛苦又加剧了吗?”
“回王爷,是的,我等无能,依然治不了。”回话的是一位太医。
李沫赶紧上前为患者把脉,脉相很不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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