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他不敢说出来,怕被他们几个打死。
经夏辰这么一说,秋雨和冬哲觉得真是有这么一回事。
瞬间觉得不美好了,神勇无比的王爷竟然成了受的那一个,绝对不能接受。
本来轩王府已经没有了后代,但是王爷还在世上,最起码王爷活着的时候没人敢欺负,如今可谓是一言难尽。
李沫不知道外面几个人龌龊的想法,此时正与皇埔轩商量,晚一点去把司徒雷的头颅取下来,交给疯陈。
皇埔轩:“为何不把本王给你的令牌带上,出了事有本王替你担着。”
这一点让他火很大,昨天出事的时候,她直接把令牌亮出来,那些官差还敢为难她吗?如果他晚去了几步,李沫已经被带走了,想想就很后怕。
李沫对了对手指,小声地说:“我这不是怕连累你吗?”
其实李沫最怕的是,如果她真的出事了,被人查到她的头上,她怕周氏会受到牵连,令牌留给周氏好让她脱身。
皇埔轩低沉的声音里带着淡淡的笑意,却又染着一丝难以察觉的柔和:“本王不怕被你连累,你尽管用就好。”
妖寿哦,李沫觉得鸡皮疙瘩都竖了起来,赶紧转移话题:“你说的病人在哪里?”
皇埔轩:“不急,明天带你过去。”
当天晚上,疯陈被带到了轩王府,看到了失踪两天的李沫。
“李大人,你还好吧?”疯陈一开口就是担心对方是不是受伤了。
李沫笑着说:“你看我不是好好站在这里吗,能有什么问题,白天没有去找你,是因为查得严。”
把头颅拿了出来,是秋雨去拿的,有轻功就是了不起,神不知鬼不觉地,李沫简直是羡慕嫉妒恨。
“陈老,你确认一下,这是不是司徒雷。”
李沫打开被子,一颗满是血的头颅呈现在疯陈的面前。
疯陈确认过后,突然对着李沫跪下:“多谢李大人。”
李沫把他扶了起来:“陈老,不必如此,这是我应该做的事情。”
当天晚上,一直持续到了深夜,还能从疯陈的房间听到撕心裂肺的哭声。
这是压抑了多久的情绪,简直是让闻者流泪。
这么多年的执着,如今大仇已报,疯陈拿出那块玉佩,喃喃自语:“娘子,你的大仇已经替你报了,你可以瞑目了,我终于可以安心的去见你和儿子,等着我。”
第二天一大早,疯陈就来和李沫辞行。
李沫皱眉:“陈老,京城与洛莱县相隔甚远,你一个人回去实在是太不安全,再等几天,本官忙完了和你一起回去,路上也有个伴。”
疯陈婉拒:“李大人,老夫知道你还有事情要忙,你不用特意迁就我,而且我这一回去也是相当于散心,放心吧,老夫不会做出傻事的。”
在没有回到家之前,没有打理父母和妻儿的坟墓之前,他不会自寻短见。
李沫郑重的说:“陈老,无论如何,好死不如赖活,松江县的百姓还需要你。”
疯陈压下心里的一片感动:“好,老夫知道,就此别过。”
看着李沫一脸的担忧,皇埔轩挥挥手,冬哲会意,安排了一名暗卫,暗中跟着疯陈。
…
疯陈走后,皇埔轩对李沫说:“带你去看看那几个病人!”
李沫:“在哪?”
“城外!”
去城外,就得骑马或者坐马车。
轩王府门口,李沫傻眼,一共五匹马,四匹马上已经坐了人,只有一匹马是空着的。
李沫挑眉:“皇埔轩,什么意思?又让我一个人走路吗?”
其他四个人假装没听到,已经先行一步,怕再多呆一刻,李沫会拿刀杀了他们。
皇埔轩一言不发的翻身上了马,倾身,朝李沫伸出大手。
李沫抬头看着这个男人,皱眉:“什么意思?”
皇埔轩:“上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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