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想让我们贴补光教院,却是以修百家姓之名。”尽管李宗谔早有预见,还是忍不住心情低落,怏怏不乐道,“他说了,四千贯和事,一钱都不能少。”
“他怎么不去抢?”晁迥愤怒拍案。
其实,众人心知肚明。
翰林学士拜参知政事,得赐三千余贯财物,再加上本俸、贴职等等,刚好在四千贯左右。
但凡李宗谔、杨亿、晁迥有一人想拜参知政事……
刘纬这是在定规矩,也是在杀鸡儆猴,再有娈童传闻,就有了旧例可依。
钱惟演叹为观止:“这手段不输半百重臣,把人心算死了。”
晁迥挥袖而去:“大不了出外!”
……
八月十七日。
刘纬又一次不负众望,杜撰出一则晁迥和长媳之间委婉动人的不伦情爱,看的待漏院文武百官血脉偾张、蠢蠢欲动。
又是一词千古绝唱。
“伫倚危楼风细细,望极春愁,黯黯生天际。草色烟光残照里,无言谁会凭栏意。
拟把疏狂图一醉,对酒当歌,强乐还无味。衣带渐宽终不悔,为伊消得人憔悴。”
晁迥想晕却又不敢晕,真晕倒,这辈子也就到头了。
刘承珪不得不将三份邸报一起呈奏。
赵恒津津有味的看完,在两钱定价上御批:转进奏院、国子监。
是日,未时中。
后苑蹴鞠场如火如荼。
殿前禁军将内外学士虐的欲仙欲死,皮球都踢破了两只。
赵恒正在场下休息,一边酣畅淋漓的笑着,一边敲打刘纬:“他们愿意吃哑巴亏朕没意见,李宗谔是怎么一回事?他不是始作俑者?”
刘纬叫屈:“臣哪敢在三位学士之间挑拨离间?李学士这个人吧?臣说不上来,总觉得同他红脸不应该。”
赵恒不悦:“晁迥、杨亿就下得去手?”
刘纬道:“臣人言轻微,只能说李学士无愧“君子”之称。”
赵恒笑了:“满朝文武百官再找不出第二个君子?”
刘纬夹带私心:“说来惭愧,臣昨日见过另一截然不同的君子,钱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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