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恒杀气腾腾:“朕意已决。”
刘纬劝道:“臣咸平六年病重时,曾得惟净法师提醒,重药治疾若有不虞是毒状,重疾缓治若有不虞则是病状,不轨之心只在一念之间,施于严惩,恐难服众。”
赵恒固执已见:“朕意已决。”
刘纬道:“请陛下勒令雍王府属官、胥吏、侍从、仆役居家待勘,凡雍王不虞前后离京者一律入皇城司自辨,开封府推官、判官、右军巡狱主事、当值胥吏今日必须到案。”
赵恒问:“需要多久。”
刘纬道:“最多一旬。”
郭氏蹒跚而出:“我家祐儿公道何在?”
“请娘娘拭目以待,半日可见分晓。”刘纬斩钉截铁道,“就算记注火烧过、水浸过、誊录过,臣也能从中找出居心叵测者。”
寅时末,东华门缓缓开启,钟鼓齐鸣。
毕士安、寇准一马当先,百官依秩递进。
东西大街北道不复往日井然,内侍、胥吏纷纷无视百官朝觐,来去匆匆,不是自皇城司出,便是成队涌入。
毕士安、寇准策马拐进宣祐门。
南北大街仅剩半截,只有两排禁军执杖而立,往日必定洞开的通极门依然紧闭,红的触目惊心。卫绍钦守在一旁冷冷抱拳,似要择人而噬。
“终究还是来了。”毕士安眼前一黑,紧握马缰,直挺挺倒地。
皇城司北厅。
刘纬声嘶力竭:“我只要人名,前后频率比,谁升,谁降,谁出外,谁归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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