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兄长花名太盛,我这可是女学。”刘纬拉石保兴在宅外迎客,宅内自有宋韩氏、戴王氏、崔兰珠招待一众女宾。
“放屁,万花丛中过,片叶不沾身,某向来洁身自好。”石保兴恬不知耻道,“人不是已经齐了?还在这站着?”
“孙侍读可能来不了。”刘纬满是遗憾的转身。
“差点把天捅破,也就孙奭能不计较,你知足吧!”石保兴因为刘纬上疏请立太子一事,连续数日坐卧不安,提及此事就来气。
“做与不做都会后悔,何不求个问心无愧?”刘纬苦中作乐,“说不定康孙他们三个将来会埋怨兄长行事不够果决。”
“某上了,可通进银台司那群王八蛋不收。”石保兴老脸一红。
其实,送子女入学,也是一种委婉赞成请立赵祐为皇太子的方式,所以生源才一个不拉的到齐、朱昂这种一面之交的大儒才会腆着脸凑热闹。
“郎君,郎君,贵客登门。”常长乐急急忙忙追上来,全无贵客登门喜悦,“卫……卫都知到了。”
贵客?
卫绍钦更像是来踢场子的,在改做学堂的东南两院转了一圈,人人噤若寒蝉不说,裴德昌、张承志、万德隆、刘乾等青壮男宾更是逃命似的避至北院。
宫正姜氏携女使四人登门,她不仅是宫内女官之首,还是太宗朝旧人,也就跟赵恒无床笫之缘,所以才能一而再、再而三的出宫践诏。
孙奭携新任伴读邵焕一同抵达,周文质也到了,并代赵祐奉上开讲之礼。
自以为纡尊降贵的贵妇们,再无傲娇之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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