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怕就怕显教大师病急乱投医,一波未平,一波又起。”陈兴后知后觉,“那童子能和马翰互为奥援,不会是好相与的主。”
“病急乱投医又怎样?吉祥只是一介梵僧,施护身为从六品朝请大夫试鸿胪卿,释门第一人,谁敢说个不字?”郑姓监院强按怒气,满目狰狞,“连续四年经书不成,老夫有何面目去见先帝?”
因为译经的连续性,僧、官均需长期浸淫。
又因赵匡胤、赵光义两兄弟的得位不正,民众教化也就成为重中之重,越加凸显译经迫切性。
郑姓监院名守均,深度参与传法院的设立和运作,几经迁转,仍然兼管传法院。连续四年院无经出,自然责无旁贷。
是君臣无德?
还是经僧无能?
非也,只是施护独木难支,且又心虚而已。有于阗僧人吉祥为前车之鉴,他一个人没那个胆子更改原始教义。
因为咸平二年,赵恒突然改以当世大儒、司封郎中、知制诰朱昂为传法院译经润文官。
朱昂还是赵恒潜邸旧臣,又值七十八岁高龄,可谓德隆望尊,权威性不容置疑,固然一心向佛,却又不喜施护所译经书屡屡违背儒家道义,两人为此争论过好几次,都是不欢而散,译经一事遂陷停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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