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贵平本就肩负考校刘纬的重任,推托两句便应了,一长一幼遂一问一答,起初只是口头来回,慢慢发展成一宣一书。
刘纬自袖中掏出一支鹅毛笔,在茶杯里浅蘸,借着条案上的空白草纸飞快书写。
题音刚落,答案即出。
出题人更像受刑人,每出一问,便汗流浃背。
“禀宋主事,有官人在文德殿晕厥。”一胥吏趋至门外。中书西厅掌印,即便基层官吏已有处置,仍要知会掌印宰臣。
“请了医官?”宋贵平逃也似的离去,半点回头的意思都没有。
刘纬意犹未尽,惆怅万千。
历年童子试,均赐帛绢,绝无半点铜臭。
既然如此,举家迁居京师的底气何在?
年仅九岁,纵有万千聚财之法,又怎能作小儿持金于市之举?
刘纬的构想之中,先要成为浚仪石家最大借贷人,这样也就有了安全保障,再不用担心人生地不熟。
最为关键的还是如何安身立命,望子成龙、望女成凤是所有父母的期望,古今中外皆如此。
刘纬毅然决然的选择以孩子为突破口,既显清高,又为人尊崇。
但桃李满天下必然会为当权者所忌,对于志在仕途的他来说,显然得不偿失。
惟有专注于少女启蒙,方无后顾之忧。
夺得史上第一神童之名,圣眷在身,未来可期,想必那些达官显贵不介意一试,最不济也能钓个金龟婿。
以身为饵。
如何能不惆怅?
少女之师又怎么了?
虽为穿越之耻,却也是万世师表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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