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吏上进,自然有吏生事。生事者为何生事?不外乎既得利益受损。这种既得利益大多非法,来源于另立名目、巧取豪夺,实属陛下或黎庶,以上进者替生事者即可。”刘纬道。
“童子胥吏之论与宋太初有异曲同工之妙?”赵恒意味深长道。
“陛下圣明。”刘纬明显一愣,再揖时腰杆软了许多,“童子顽劣,受宋中丞教诲颇多。”
杨亿恍然大悟,怪不得宋太初一回京便把幕属尽数黜落,吏部流内铨因此灰头土脸,原来根子在这。
“臣种放有奏。”一道略显沧桑的声音突如其来。
赵恒露出一丝难得笑意,老、中、幼三代祥瑞聚首,同解君忧,必为青史佳话。
“左司谏种放上奏。”礼赞官高唱。
“启奏陛下,国朝童子科,十岁以下能通一经及《孝经》《论语》卷诵文十,通者予官,通七者予出身。”种放年过半百,长须及胸,很有几分仙风道骨的模样,无视朝仪,冲着刘纬善意一笑,“夷陵童子此前所言已在策、论之列,人材贵善养,不贵速成。再者,问策于十岁童子,百官如何自处?昔日赵括纸上谈兵,方成就先秦霸业。前事之师,不可不戒。童子少年天成,他日必为陛下肱骨之臣。但方才言词过于偏激,想来是双亲早逝,性缺敬畏,当入国子监,养幼稚良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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