使得他可以平心静气的接受任何突发状况。
景舍没这个能耐,在听完这个推测之后,急的口干舌燥。
反复玩弄着茶杯,试图平静下来。
“做个假设吧,假设前提真的是他,那么他为什么要和我们作对?为什么要不远万里跑到汉水?又为什么不远辗转千里来到南阳,又为什么一直固守在南阳?他的目的是什么?他在等待什么?
以此为前提进行联想,或许,他真的在等待援军,也说不定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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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是怎么可能呢?齐军远在淮北,而赵军远在淮西,魏军也在南阳盆地,而韩军就早已撤回国。
他现在能够依赖的,除了自身,似乎别无他人了吧?在这种情况下,他真的会选择愚蠢的和我们死磕吗?”
经历过最初的震撼之后,景舍最终还是平复了心情。
说到底,多年的执政生涯到底还是将他锻炼了出来。虽然不如屈平那么老辣干练,但也远非常人能及。
抛开各种杂念之后,景舍认真的思考了屈平所提出的可能。
虽然不情愿,但景舍不得不承认,屈平的假设的确并非完全不可能。
假如南阳城内此时真的是唐靖在驻守。
那么他此来,必然是怀揣着某种目的而来。
以此为前提,很多事情就可以说的通了。
如果是他,依照他的特殊身份,韩,赵,魏三军说不准,真的有可能成为他的援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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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样的话,他们随时都有可能有腹背受敌的危险。
“聪明人的想法总是天马行空,不拘一格!或许是他突发奇想,想和我们掰掰手腕呢?
总之,在结果确定之前,不要排除一切可能,哪怕这个可能性微乎其微。
两军征战,任何一点破绽,都有可能导致最终丧身辱国。
因此,《孙子兵法才会在开篇就指出,兵者,诡道也!正是这个道理。”
屈平语重心长的说道。
他不希望景舍,因为自身的原因,导致出现无可挽回的后果。
虽然他还年轻,但并不是每一位天才,都拥有足够的时间和充分的发挥空间。
自己一旦突然身死,以他的身份,必然瞬间成为整个楚国,说一不二的领袖。
而想要成为领袖,首先要确保自身利于不败之地。
唯有如此,才能克敌制胜!
“谨受教!”
景舍屈身下拜,心悦诚服。
“孺子可教也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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