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了遏制这种弥漫的势头,屈平不得不祭出屠刀,在斩杀了两个为首的将军之后,才止住这股势头。
景舍听他这么说,以为他是在为多日的进展不顺感到气恼,出言宽慰道。
“看来城内是打定主意要打持久战了。之所以清理战场,也是害怕。
一旦到了夏天,雨水变多,就容易产生瘟疫或者滋生疾病,蚊虫。”
“他们就那么肯定,能够在老夫的进攻之下,拖到夏天吗?你有没有想过他们,可能有什么依赖。”
被误会了,但屈平并没有出现解释,反而顺着话头反问起景舍。
景舍思索了一会儿,感到为难。
“这一点侄儿也不理解,照理来说,南阳城应该并无援兵才对!
伍子胥虽旧为我楚大夫,那也是多年以前的事了。
时移世易,即使伍家旧日亲朋,在他举旗造反的时候,也基本上和他化成了界限,断绝了往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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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这种情况下,南阳城应该已经走到穷途末路了才对,不应该还有所谓的援兵存在啊!”
“话不要说的太满,在战场上一切皆有可能!你没有找到,不代表真的没有,说不准平地冒出一股部队呢。”
“有这种可能吗?”
景舍笑了起来,这种天方夜谭的想法,从来不曾出现在他的脑海当中过。
从天而降的部队,那是什么?天兵天将吗?就算真的有那种东西,那也不是伍子胥能请到的吧?
除了这个,他实在想不出来,伍子胥翻盘的可能。
要知道,即使到了今天,他们依然握有接近90万大军的队伍。
这可是足以移山填海的能量啊!
凭他,一个人,做得到吗?
“唐靖不就是这样凭空冒出来的吗?老实说,我之前闲的无聊,在他出场后就曾派人试图打探他的来历,可是什么收获都没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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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知道他是河东人士,至于籍贯父母,则完全无法得到哪怕一丁点的消息。
即使动用了我们在魏国的细作,也没有结果,这代表什么?
这个人仿佛像是凭空冒出来的,以让人意想不到的出现方式登场,然后,又以所有人都预料不到的方式收场。
从头到尾,随心所欲,完全不按常理出牌。”
“有没有可能,是哪个隐士家族,或者隐形宗派的人?
毕竟,所谓的高人,就喜欢神龙见首不见尾。
如果真是他们的人,那唐靖的能力,也就可以解释了。
也只有他们,才有资本,可以一边瞒着所有人,一边培养出绝世人才。”
“不排除这种可能,但可能性还是微乎其微。究其根源,还是在我刚才那句话。我从不认为,有人真的能够凭空而降,也从来不认为,这世上有真正的秘密。
即使再怎么用心保密,可总会有些蛛丝马迹。
然而唐靖这个人我是真的看不透!
既看不透他的出招方式,也法理解他的思考逻辑。
这个人天生就是个迷!”
“不管怎么说,他不是都已经被我们斩杀了吗?没必要为了一个死人,斤斤计较吧?”
景舍觉得两个国家顶梁柱,聚在一起不谈军务,而去谈一个已死之人,实在是浪费时间,决定不在这个问题上继续奉陪。
可屈平却不这么看。
“你有没有考虑过,假如南阳城内那位有着非同远见之人就是唐靖,那该如何?”
屈平提出了一个极为大胆的想法。
“不可能!”
景舍斩钉截铁的反驳到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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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早已死去的人,怎么可能起死回生,并且,还敢再次将自己置身险地。
难道这世上真的有不死之人?
“凡事皆有可能!”
屈平心平气和的说道。
虽说这个结论,即使是他,内心当中都小小的波动了一下。但多年的韬光养晦,让他早已经锻炼出,一副古井无波的心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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