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苦拼了小二十年的官职,说停就停了,还要担心将来丁忧出来还能不能官复原职;唯一的儿子没了,着急新造一个重新培养吧,赶在守孝期内又不能……
整一个垂头丧气,前途渺茫。
可是丁忧这事没办法,谁都通融不得。
祁文景种种叹了口气,又看向了祁文晏道:“老三你呢?陛下一直器重于你,也没透露出个夺丧之意?”
他跟祁文昂守孝,只是应当应分,可却是打从心底里觉得对不住祁文晏。
本来祁正钰就已经很对不住他们母子了,现如今还要为着祁正钰的死,叫他赋闲三年在家,替老头子守孝?这换谁谁不郁闷?
祁文晏却是淡淡的一副神情,闲适喝茶,闻言笑道:“历来会被特许夺丧的多是武将,那还得是在战事吃紧的节骨眼上不得已而为之,我一个在京的文官,朝廷又不是没我转不了。”
说着,语气一顿,就越是悠闲自在起来:“服丧就服丧吧,难得清闲。”
祁文昂看他这样,心里就越是堵得慌。
很明白的事儿,祁文晏之所以不着急不介意,是因为他自信,自信就算守孝三年出来,他一样可以重新拼杀进官场,混得风生水起……
人比人,真是气死人!
“那就先这样吧,这事儿不提了。”祁文景一看这屋里的气氛有些不对,就赶紧一锤定音,终止了这个话题看向了旁听的顾瞻:“辰熠,叫你过来主要是为着你和我家欢姐儿的婚事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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